周宇泽嗤笑:“你跟我这查岗呢?”

纪兰亭突然问:“我现在去你家吧。”

周宇泽散漫地应和着:“来呗,顺便给我带份小食堂的蜜汁叉烧,我家来客人了。”

纪兰亭心中一紧,正要说点什么,听见那边周宇泽表哥叫他的声音,顿时没了兴致:“不去,爱谁带谁带。”说完无情挂断。

周宇泽若有所思,走到窗边,看向斜对面拐角的老旧别墅。

沈瑾瑜给她里面细致涂了药,里头有药物凉丝丝的舒服,又有着皴破火辣辣的痛。

他请了假陪着她,约莫是怕她想不开,或者逃之夭夭。

原本他手头也有别的事情,现在算是在家办公,扯了张桌子去卧室,抱着笔记本和文件边做事边守着她。

不得不接听电话时,他便压低了声音,低沉而磁性。

他跟人办起正事时还挺正常的,极有条理且温和谦逊。

刚好一家化工厂出了小型生产事故,他的电话响个不停,沈琼瑛怔怔地靠在床头,看他电话里跟市综合办吩咐协调,从现场救急到应急善后指挥得有条不紊,舆论安抚也没落下,什么消息该宣发引导,什么消息得严密死捂,可以说里子面子都一把好手。

东林化工是老牌工厂了,设备陈旧,出了事不奇怪。像这样的老厂在海边还有不少,都是改开时地方增税创收的结果,那时候还没有环保的概念,海边算是不毛之地,哪像现在香饽饽。

现在看来这些遗老拆也不是,迁也不易,不出事还好,一旦口碑崩坏,对沈瑾瑜一力推行的港口轻工业链可能会有微妙的影响。

他心里烦躁,但看了看木头人似的沈琼瑛,按下耐心对手机那边又交代几句。

目前看来事故可控,只要不再扩大至重大事故,他远程还应付得来。

他存在感太强,沈琼瑛不想关注他都不行。

游刃有余,面面俱到,正是一个男人富有魅力的时候,跟昨夜那个变态暴徒判若两人。

不过也不奇怪,她记忆中的那个十五岁少年也是极成熟优秀的。

她心情复杂地驱散温情回忆,脸上又恢复了冰冷。

趁他忙碌,她一步步扶墙挪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

小腹很胀,尿意十分明确。

可或许是阴道的疼痛滋生了阴影,括约肌不敢蠕动,稍微一动就觉得阴道里火辣辣的痛,且因为昨天的性事太粗暴了,几乎是乱捅乱捣,导致她尿道外面一截也难受极了,一接受排便信号就灼痛难耐。

她隐忍半天都尿不出来,崩溃又难堪,忍不住捶墙大哭。

沈瑾瑜好久没见到她,听到她哭闯入,跪在马桶前控制住她,疼惜而温柔:“怎么了?怎么了?”

“我尿不出来了……”她满心恐惧声音发抖,顾不上仇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我被你弄坏了吧?我残疾了?你满意了?”想到以后要带着尿袋生活,她绝望惨淡,再加上尿意持续冲击,她憋不住又尿不出,整个人直冒冷汗不停发抖。

“别怕,我在,”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冲向自己:“让我看看……”

她平时夹在蚌壳中的小珍珠完全向他打开,他向下一巡,轻柔分开两片小阴唇,就看到了中间的尿孔。

尿道大概率没有损伤,只是被阴道昨天的过度压榨给挤压到了,且因为阴道口还肿着,尿道口也受到了牵连有些红肿,再加上她一直卧床,水喝的少就上火发炎,难怪她会觉得排尿刺痛。

而恐惧之下恶性循环,身体更难以遵循排尿的意愿。

沈琼瑛绝望之间,忽然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目光只触到了他黑色的发顶。

下面被濡湿的唇舌抚慰着,红肿紧绷的阴道口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