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么离谱。他越想就越替自己不平,连凶器都带上了腾腾杀气,气鼓胀跳兴师问罪。

她往前逃逸,他就穷追不舍,她往出排挤,他就生戳硬顶……她腰都快绷成了弓形,可臀缝里的棒子只进不退,饱满的龟头已经深陷泥泞的花心。

躲不开,沈琼瑛只好自暴自弃放弃了抵抗。

这下背后的人更是得了赦令变本加厉,挂起她一只腿弯就往泥沼深处挤。

沈琼瑛倦意上头,正是嗜睡的时候,她是知道沈隐不得手不罢休的,索性由着他去,希冀“他搞他的我睡我的”,哪怕能睡着五分钟也是好的。

然而当龟头整个挤进去的时候,她瞬间警醒,毛孔都竖起来了

太大了,即使阴道里满满都是精液在滋润,依然被撑得又酸又涨,几乎撕裂。

意识到不是沈隐,沈琼瑛吓得一个哆嗦,穴肉咬得死紧,剧烈痉挛起来。

她溺水般往前扑,可惜已经晚了。

纪兰亭闷哼一声,先是被点穴般石化,随后阴茎飞速又粗壮了两圈,把阴道口都撑得快没了弹性。

阴道口死死咬着小半截阴茎,要吞吞不进去,要吐也吐不出来,眼看着就要酿成难堪闹剧。

纪兰亭不是不想温存,但一来他素了好几个月没能得手,实在按捺不住了,再者迟则生变,他要是缓一缓,估计又没他什么事了。

想想上次见面时她抗拒成什么样,别人都以为他在侵犯,实在是讽刺又侮辱,再想想什么宁睿沈瑾瑜之流,他越想越不甘心。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边缘化了,再不做点情侣间才会做的事,那可不就默认出局了!

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他只觉得阴茎被宛如指环的小螺母勒紧了,且还在持续收口,他进退维谷,那玩意儿又激动又疼痛,可能肿了也说不定,越发动弹不得。

偏偏沈琼瑛还越发惊怒惧怕,声音颤栗:“你谁?你到底是谁?你出去!滚出去!!!”她还试图往前抽身,顿时连累得纪兰亭也“妇唱夫随”,下面连接处更是一阵令人崩溃的隐痛……

“祖宗!我是你孙子!求你别动了!”纪兰亭满头冷汗,死死钳住她的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