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来看我,结果?”

沈琼瑛自知理亏,身子往后缩着:“你别抱我,一身寒气仔细冻着你。”屋里开着空调,他穿得少。

“那正好,冻病了我回家,你照顾我。”他说着,帮她把棉服脱下来,拉着手帮她捂暖。

两个人不管是别扭期还是甜蜜期,都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已经很久没分开过这么久。

乍一见面小别胜新婚,欢喜的本能替代了想探究的急切,她这才恍然:原来她就是单纯地想来见他而已,非常非常想念。

想通了的沈琼瑛特别不好意思,又想他,又害羞,还有点愧疚。

种种情绪使她态度躲闪。

沈隐目光一暗,借着些微酒劲把她拉入了卧室,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呀?”她脸因为温差和羞臊而通红,“我就是来看看你……说说话……不要关门了……空气流通不好……”

他把她拉到床上,就看着她没话找话,眼睛里溢满了温情,目不转睛。

她干巴巴数落了一会儿,意外他竟然没有毛手毛脚,一抬头,看到他黑眸如墨,深沉而专注地注视自己,似乎自己是他世界的核心,带着别样的宠溺。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拖着他的手在脸侧蹭了蹭:“你还好吗?要劳逸结合,注意身体。”想到微信里他数句被无视的“我想你”,她心里又软又暖,在他手心亲了一口:“我也……想你。”

他叹了口气,想谴责她的那些话怎么也开不了口,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又顺着往下嗪住了她的唇。

沈琼瑛有一瞬间的本能闪避,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状态不堪,不配跟心无旁骛的他接吻。

沈隐敏感察觉到了她的一再退缩,有点难过。

从分居以来,他就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妈妈没有怪他,但是两个人之间确实多了层无法言说的隔阂。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找些理由跟她见面,至少看得见摸得着。

她疏离一些,他就得见缝插针向她靠拢,这样两人间距才不会变。

于是他紧追其上,加深了这个吻,且咄咄逼人地含吮进攻。

她先是支着身体后仰,可敌不住他情意绵绵来势汹汹,撑着钝角的姿态她手肘一酸,塌倒在床。

在她懊恼的目光中,他像是趁虚而入的捕猎者,整个身体压了上来,亲得她嘴巴麻木微张,他的舌头亦伸进来兴风作浪。

退不了,那就只有享受了,何况她确实是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