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践踏着这就像通过她,间接侮辱了小隐。
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贱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贱下去,她不愿意!
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
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见她就要够到门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她双腿屈膝跪摔在地,膝盖肉眼可见地淤青了。
骨头的剧痛使她趴在地上,惨叫一声直不起腰来。
火热危险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她想要合拢腿,可是几乎磕碎的膝盖根本做不到。
她痛苦跪趴,臀部翘起,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毫无防备的姿势。
坚硬的阴茎抵上了花心,穴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胁纷纷翕动求饶。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伤痕累累却动弹不得。
扭曲、羞耻、疼痛。
她要的是交易谈判,不是凌辱强暴!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
他进入得太用力了,以至于她在巨大的冲击下往前一掼,额头在瓷砖上磕出咚的一声。
头晕眼花,膝盖刺痛,花穴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