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整个人像是打开了封印,风格从斯文克制渐渐粗犷潦草,有一种介于君子和禽兽之间的性感。

当然,他即使再难以自控,都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感受。

他的深深浅浅连同亲吻揉摸弄得她舒服至极,只觉从没享受过这样纯粹被取悦的对待,不知何时忘情地开始发号施令了:

“用力再快些!用力撞我啊!”话音未落,她就获得了最顺应心意的投靠。

“好……好舒服……”她彻底烂醉,酒意只占40%,剩下的60%来自他给予的潮汐。

“我要射了……”他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即使已经隐忍到这个地步,仍不忘记先行告知征询。

如果此时她勒令他不要射,或者命令他拔出戴套甚至自己解决,他必定是尊从的。

但凡沈琼瑛还有一丝清醒,就不会接纳陌生的精液。

但她除了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想要被彻底爆发的感觉席卷溺毙。

最终,从她反应中读懂的宁睿不再忍耐,一阵极速冲击之后,爆发在了她深处。

一场性交结束了,但体液的汇合又带来难以言喻的滋味,以至于一瞬间他眼前浮现出曾经看到过的广场上的白鸽、婚礼上的白玫瑰、奶粉广告上的婴儿……

宁睿是一个不婚不育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