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人生都必须给我走上正轨!”

沈瑾瑜偏执地抬起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你想彻底隔开我们。凭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就是爱她这个人?跟是不是我姐无关,跟血缘无关,跟乱伦无关?”

梅芳龄也听不下去了,“你们这就是乱伦,乱伦你知道吗?”

沈瑾瑜嗤笑,“我可以不要小孩,那又怎样?碍着谁什么事?”他质问的如此理直气壮:“离经叛道的爱就不是爱吗?”

沈思都给气笑了,他是觉得自己真是今天一夜经受了一辈子的磨砺,导致他心脏竟然也强大了,也能正经跟他谈论这件禁事:“所以爱在哪里?你说爱就爱?你姐爱你吗?”

沈瑾瑜低下头不说话了。

虽然他有信心让沈琼瑛早晚能在这种控制下爱上他,但是他也是有B数的,沈琼瑛现在确实不爱他哪怕她今天那样迫于威逼利诱稍微迎合了他。

沈思手指着他气的直抖,“好!你说不碍着别人,那你姐是愿意的吗?你凭什么凭一己之私做伤害她的事?谁给你的胆子?!”

沈瑾瑜低着头,刘海挡住了脸色,他依然倔强着,“我不同意,至于姐,我早晚会让她愿意的。”

这份执迷不悟的死不悔改真是快气死了沈思,不难猜到他嘴里的“让她愿意”是怎么个方式,他气的又想冲上来干脆打死这个孽障,被梅芳龄一把拦住,“好了好了,再打就伤了脑子了,本来就够不正常了。”

闹了一夜,两人年纪大了,确实也都累得心力交瘁,别说脑袋破了的沈瑾瑜了,就是他们都快在这冲击下脑子不清楚了。

沈思怒气冲冲,盖棺定论,“总之这件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说完满脑子糊涂账地走了,至于女儿那边,他暂时实在无颜以对。

沈教授回避了,梅芳龄给沈瑾瑜包扎之后,又来到了女儿的卧室。

梅芳龄眼睛里有着怜悯,疼惜,爱护,自责,歉意,也有着某种腐朽的、扎根于传统妇女观念里对淫事受害者的迁怒和厌弃。

沈琼瑛知道妈妈是这样的旧观念,她并不意外,甚至能够理解,只是此时敏感脆弱的她难免有些伤心。

她的声音尽量放缓了温柔,“小瑛,我和你爸爸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弟弟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就不要想、也别再提了。妈妈帮你转学,市外国语也不错,可以寄宿。”

沈瑾瑜会认错吗?沈琼瑛觉得他不会的。他要是会认错,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欺负她了。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沈瑾瑜也是从未认过错的,但凡惹到了她,他事后必定会来哄她,但会用他的方式,讨好卖乖,却从不来不会认错道歉。

姐姐也总是给个台阶就下,用自己的方式包容着弟弟。是不是这样的包容变纵容,纵得他不知深浅,看上的就要占有?

不,他不是不会认错,他是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父母意思里的袒护她听得很明白。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恰到好处的偏心,因为她是姐姐,他是弟弟,所以她要让着他,即使她平时作为娇养的女儿看上去再受宠爱,家里的主产也毋庸置疑是在沈瑾瑜的名下。

是不是这样才养成了他肆无忌惮掠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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