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停顿下来,像是兜头浇了盆冷水,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想我去哪里?”

沈琼瑛赶紧趁着不被骚扰的空档快速组织语言,像是个苦口婆心的家长为他考虑,“云台这边毕竟起步晚,亓东、明珠市都不错,都很发达,男孩子要志向高远,才能做出事业,妈妈给你创业基金都存好了……”又想起沈隐自己那三百万,脸一热:“……虽然不多,但、但是也……”除去预计要还给佩仪的钱,还能给他存个三十万就不错了。

沈隐算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赶他走嘛?他越听越心凉,连钱都准备好了,那得是多早就计划了?这要是他走了,她身边左一个虎视眈眈,右一个蓄谋已久,还少不了什么前男友,傻子才走。

他原本还算乖巧的手放肆地穿梭进她的内衣,专门在她敏感的腰窝和脐下停顿,害她不得不把火调小,边呻吟边躲闪:“啊……别……别……你怎么又来……啊你收手!”

沈隐的手上移,这次明目张胆攫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搓:“除非你陪读,不然不去。”

“嗯别……”沈琼瑛眼光水润呻吟出声,被他欺负得炒不好菜,又得到了让她不高兴的答案,一急就抱怨起来:“沈隐,你不能这样!男孩子总赖在家有什么出息?你知不知道你同学怎么说你的?叫你‘妈宝’……”

沈隐的手不自觉攥紧,把她的绵软都掐疼了,冷笑起来:“呵,同学?哪个同学?”这话除了纪兰亭就他妈没几个人在说。

“唔……”沈琼瑛一僵。这还真是纪兰亭告诉她的。

现在提起“同学”这个词沈隐就觉来气!

自从学校那个调侃沈琼瑛的水帖之后,他眼里看哪个男同学都觉得不怀好意心怀不轨。再说能跟她说上话的同学还不就是那么两个?这坏话还保不齐是在床上说的……

他现在是一听到“同学”就犯膈应,一膈应就忍不住把醋洒在始作俑者身上。

“妈宝也没什么不好,妈妈在床上不也叫我宝宝?我可不就是你的妈宝?”他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只狠狠蹂躏着她的乳肉,一只则强势猖獗地挤入她的腿心,玩弄着她饱满圆润的馒头样阴埠:“……还是说,你还叫过别人宝宝?”

“沈隐……你混蛋!……”她涨红了脸,扭着身子挣扎,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回锅里,可是他的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继续深入,让她无法忽视,无奈地勉强划弄几下锅里的豆芽,可是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醋瓶,根本腾不出手去反抗他的上下其手。

“不回答我?”他越摸越放肆,手指一激动就从弹润紧实的蚌肉里捅了进去:“我们好像很久没在厨房做了……”

“啊……不、不行!”她拼命夹着腿呻吟着喘息:“别……别弄我了……要……要糊锅了……”

沈隐的手使劲往里抠了几下,沈琼瑛腿一软差点摔倒,刚侧过头想骂他就被堵住了嘴湿吻。

“唔……糊……要糊……唔……”她已经听见锅里呲呲啦啦的声音,不得不赶紧动用右手盲炒两下,可是下身还被手指往里钻探,无论如何也顾不上了,左手里醋瓶子又不小心角度一歪……

于是沈隐的醋成功洒进了菜里,呛得满屋子酸味这还不算上从她下身钻探出的、源源不断直至爆发的那些酸水……

十分钟后,沈琼瑛双腿颤栗,面无表情坐在餐桌边,忍着潮湿黏腻的内裤,扒拉着又酸又糊的豆芽菜,气得眼泪直往下掉。

虽然因为她没屈服没被吃掉,但后果也差不离了,她被他抠到了腿软,竖着进了厨房,横着被抱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跟这盘豆芽菜一样,被人想怎么炒怎么炒,想怎么吃怎么吃。想想以后随时随地被这样那样,她都觉得过不下去了!

沈隐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