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还可以。”他笑了笑,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含住了肩头她的脚趾,用牙齿戏弄般轻轻啃咬。
她被他咬得发痒,又哭又笑,穴肉也紧随着猛烈抽搐排挤。
沈隐一边咬她,一边狠狠贯入。
“啊……哈哈……哈哈……不要……”怕痒的她反应大极了,“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反应波及了全身,连媚肉也层层叠叠阻叠起来,在他茎身龟头上到处乱舞。
他一个忍不住,牙齿猛地一收,轻微咬疼了她,随后就一直叼着她的脚趾,保持着一种野兽似的威胁,让她真的害怕他突然野性大发、一口咬掉她的脚趾。
这种惧怕使她身体不敢乱动刺激他,穴肉里却控制不住一个劲“咬”他。
而他被“咬”到情不自禁时,唇齿含着脚趾失了轻重又会难免咬她。
于是两人之间保持着这样你来我往的“恶性循环”,越发把互咬推向了白热化。
他被她吸得也昏了头,腰眼发麻,身体开始疯狂地挺动。
在他暴风骤雨般的肆虐撞击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承受那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深撞猛插。
次次都被顶到宫颈口,甚至想要伺机冲进子宫一样……
骗子!她呜呜咽咽地低泣。明明说过她受不了就放过她,可是显然,她现在已经乱码后,他更放肆了。
狠狠几个冲刺射了进去,她也被插到几乎快神志不清,穴肉里水多到泛滥成灾,在极致的那一刻原本时吸时缩的穴肉忽然像是饱和到了极点,不受控制地往外排空。
她胡言乱语喊叫着,喷溅出一股股水来,淋在他的小腹和耻毛上。
然后虚脱着被他紧紧箍着,直至紧得她都有些发疼了,不经意睁开眼睛,仿佛看到他眼睛里翻滚着她看不懂的阴霾。
沈琼瑛做梦都没想到,他还来。
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她已经短暂睡了一小觉,做了个梦了。
她没有精力赶他出去,又怕早晨醒来又被偷袭,所以干脆趴着,脸朝下睡。
谁知道他不知何时又这样压了上来,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进来。
以至于她做梦梦一半,梦见被活埋,等到被肏醒,才发现是因为被抽插带动,脸埋在枕头里窒息了。
她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嗓子都疼了,只能费力侧着脸呼吸,保证自己不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呼吸不到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