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舒服!……”她浑身都像被腌醉了,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臀迎向自己的耻部:“好舒服……快点……快点……”
“这会儿不口是心非了?”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你这么想要我,还总说不愿意……”
他越说越欢快,原本的叽咕叽咕的水声也逐渐被啪啪啪的冲撞声所掩盖。
他的背影几乎动出了残影,与身下女人的后继无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啊……”她根本无暇辩驳,勉强跟随节奏挂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抓挠他的后背:“太……太快了……”
他给的比她要的还要快,快到她过了最开始那阵餍足刺激之后,逐渐接不住了。
“呜呜呜呜……”像是驯师反被野马驯了,她一开始还夹紧了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想被甩飞,到后来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惯性,腿不知何时挂不住掉了下来,松散地敞开了花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予取予求徒劳挣扎。
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突然被丢到了湖里,被四面八方汹涌的水灌到饱,灌到呛,灌到溺……
“慢一点……慢一点……”她挣扎着亲吻讨好他,又轻轻地咬他的下巴,试图指挥猎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性释放就不肯听从了,他孤傲桀骜,牢牢掌控节奏,飞快地夯实着耻部。
她眼睛盛满了水光,水光李漾满了他。原本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他不时闭上眼睛,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失控,想肏得她更深更快,想要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子宫,射满她……
整个阴户都从酸胀变成了酥麻,不断有汁水被从里面榨出来,顺着阴囊滴落在床上,或随着阴茎的撞击飞溅四周。
“宝宝……宝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眼神涣散,想揪紧床单都揪不住,因为整个身体都在不断被撞飞,让她毫无落点。她四肢酸软,已经彻底失去了挂在他身上的力气,导致拉开了距离,抽插幅度更大,那种撞击让她整个下肢都闷钝了,心随之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飙车似的激情让她感到害怕。
他停了下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身体里一空,他抽走了。
沈琼瑛慢慢平复过来,为他不同以往的“体贴”而满意欣慰。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隐撕开了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又毫不留情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