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沈琼瑛才刚从溺水里缓过来,就被堵住了嘴亲,急得拼命挣扎,奈何手软脚软。
纪兰亭没想到周宇泽这么放肆,敢在他这个原配面前撒野,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做什么!?”
周宇泽躲闪撒了嘴:“我做人工呼吸。”
神他妈人工呼吸,没见过在人都醒了还去人工呼吸!
见两个人又打了起来,沈琼瑛捂着耳朵磨蹭到台阶,就要往上爬。
周宇泽一直暗中留意着她,见她要走大喊一句:“瑛瑛你选谁?”
纪兰亭一愣,这才注意到沈琼瑛都上了台阶了,慌忙抓住了她的脚踝。
两个少年下半身泡在水里,就她踩在台阶上玉体一览无余,被两个人仰头盯着。
而因为下面被过度使用,呈现出跟其他处肌肤完全不同的红肿,加之她那里形状本就浑圆肉厚白净可爱,现在更像是个饱满的大红桃,且随着她岔开腿的姿势往下滴着新鲜的“露水”。
两个少年一时看呆了,都盯着那处,不自觉直起了身子,像是想钻过去瞧个仔细似的。
沈琼瑛走又走不了了,被这么盯着脸都能沁出血来,只好夹着腿重埋回了水里。
于是她被夹在两个少年中间,逼问她“选谁”。
选谁?谁都不选。
周宇泽这孩子太难搞,她已经莫名其妙沾了一身腥,万万不能给他任何由头借题发挥;纪兰亭是个给三分阳光就灿烂的膏药,根本甩不掉,她即使昨晚有过动摇,现在闹成这样也死心了。
在她咬牙切齿不肯说话的时候,忽然下面谁的手探入了她的“红桃”,她忍了又忍,不想发出声音导致场面失控,反正他们即使打起来她也走不了,还要被迫各种尴尬遭殃,索性就面对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
可是在那只手伸出手指探入她的缝隙中反复抠挖时,她到底是忍不住,隐忍呻吟出声。
周宇泽眼睛一眯,倒是没想到纪兰亭当着他的面还能做这种事,他的手顺着沈琼瑛的臀瓣下滑摸索,一下就摸到了纪兰亭的手,顿时正气凛然给纪兰亭定罪:“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猥亵!你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吗?你还有没有人性!”
纪兰亭其实不想猥亵,他只是嫌弃周宇泽的精液还有残余在她的花心里,总觉得膈应,生怕她身体吸收了周宇泽的气味,所以等不及想把她里里外外洗个干净。
但这种话不能说,因为之前瑛瑛就羞愤欲走,他挽留时特意说自己不介意,现在反而介意得要死,那岂不是当面打脸?更要失去她了!
他欲言又止,沈琼瑛看他的眼色果然复杂难辨,带上了隔阂审思。
纪兰亭急得剖白:“瑛瑛你信我!我不是猥亵!我只是……”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下文。
偏偏周宇泽看出了他的窘迫,还冷笑着说了出来:“你该不会是嫌弃瑛瑛里面‘不干净’吧?说到底你还是介意啊?”他语气陡然一转,格外正义起来:“那我觉得你们不合适,我就不介意,毕竟意外就是意外,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
纪兰亭都快气炸了,哪个男人被绿了能不介意?就是爱她才介意啊!周宇泽倒是能瞎鸡巴装蒜,还“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他有说过瑛瑛有错吗?气得他张口顶回去:“我被绿了我当然介意!你绿了别人你他妈当然不介意!真是张口就来啊!”
沈琼瑛敛了眼皮,睫毛压住了视线,一言不发。她内心敏感而细腻,她可以眼都不眨跟纪兰亭了断,但若是知道被对方嫌弃,她确实会感到难受。至于周宇泽,哪怕上过床在她心里也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介不介意,她心里没半点涟漪。
不过周宇泽心里也有数,因此并不急于刷存在感,而是先把纪兰亭给摁死出局,见他被激得承认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