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琼瑛注定不能安歇,到后来她明明已经神智不清,身体却还被迫被压榨着。
两个少年有恃无恐,仗着她不会被玩坏,就敞开了玩。
一个不算醉得彻底,有的是精力造;一个攒了很多天,像是猛虎出笼……
她像是面团被摆成各种姿势,夹在二人中间,几只手在她胸脯腰肢到处游走,两个人轮流吻她插她……
她初时还忍受不了,到后来竟然在紊乱中倒也适应过来,在无法挣扎抗拒的情况下,放任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甚至随着节奏扭动起来。
她的配合换来了少年们更激烈的角逐。
纪兰亭插她的时候,周宇泽就不落下风地吻她的唇;等周宇泽插她的时候,纪兰亭又致力于覆盖掉情敌的口水。
而少年已经不满足于刚才为射而射的刺激了,也不再互相礼遇。
原本纪兰亭就强势在争夺,周宇泽稍微容忍,渐渐的周宇泽不满足于处处按捺,又见纪兰亭投入沉溺,便也不再忍让。
前一个还没插多久,后一个就替换了进来。
她在纪兰亭怀里还没坐稳呢,就被周宇泽硬是往上抱离阴茎套上了自己的。而周宇泽没插两下,纪兰亭又把她拔萝卜一样拔走了硬是再插进去。
这种频繁互换就导致了两个少年谁都射不出来,每每快射就被打断,越发持久亢奋……就算是再爽也没人承受得了这永无止境的节奏,到了这时沈琼瑛已经被迫高潮了好几回,嗓子都叫哑了,穴肉里的嫩皮一片麻木,身体严重缺水只想休息。
于是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两个人争来抢去,被两根阴茎轮流抽插,她能清晰感觉到两根阴茎截然不同的形状大小和力度频率,苦了她这么个眼睛都睁不开、只想睡觉的人……
下面满是剃须泡沫一样的白沫,不仅从她的穴肉顺着大腿流淌,且交叉着又敷面膜一样覆盖到了两个少年的性器上,三个人的体液不分你我乱成一片。
她的穴肉红肿,像是被奶渍浸泡,偏偏不得休息,一会被这根棒子插,一会被那根棒子顶。
而上面的嘴也不得休息,同样被两个少年见缝插针争来抢去,这个还没啃完那个又舔,布满了他们的气息,连虚弱的呻吟都被淹没在了口中。
在纪兰亭又一次霸道霸占了她的小穴且同时还含住她的舌头,像个恶霸一样两边不让的情况下,周宇泽恶向胆边生,用白腻腻一片的阴茎顶住了沈琼瑛的后穴,借着滑腻的劲儿想往里挤。
而怀里的沈琼瑛此时也到了极限,在又一次高潮之后本就身心溃散半死不活,又觉察到周宇泽抵住后穴的意图又急又气,可偏偏她再急再气也支配不了尸体一样的身体,一时情急就昏死了过去,浑身香汗淋漓,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看起来即使用电击也醒不过来了。
周宇泽遗憾地移开了被菊花褶皱吸住的龟头毕竟想要这里也是突发奇想,想要她记住他,她要是没点反应,他奸尸也没什么意思。
他稳着她的身体,这次没再干扰打断,因此纪兰亭终于酣畅淋漓射了进去,眼看着她红肿的阴埠覆满白腻的泡沫,就像是草莓雪酪,而随着阴茎的拔出还不断往下流出新鲜的牛奶,他看的眼热自己下面肿硬不消实在难受,恨不得插进去释放出来,可到底他不是真的醉,迷奸也不符合他的美学,总不能真的放任纪兰亭和自己就这么把她玩坏……
于是周宇泽履行了控场的职责,把她抱在怀里带离了纪兰亭的视线,从榻上随手扯了条毛毯把她和自己裹住,就这么睡了。
这一夜睡得昏天黑地,周宇泽作为醉意最浅的人第一个醒来,但是为了“无辜”点,他还是继续装睡。
沈琼瑛是被热醒的,因为纪兰亭夜里冻醒了,也钻进了毯子,紧紧搂着她。她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