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既舒适又不适。舒适的是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烂,他觉得她更馥郁可口;不适的是正因她没那么烂,他想要跟她维系下去反而增加了难度。
在这一点上,他比纪兰亭看得清她跟纪兰亭的分手绝非仅仅因为那天偶然,或许她对沈隐的动情才是根本原因。她现在或许还碍于伦理无法接受,可一旦她意识觉醒,那其他任何人都没法比。
可怜的纪兰亭还没意识到,为什么她早已知道那天的误会言重而不严重,却依然咬死了不肯原谅。
周宇泽若有所思,觉得她现在这个阶段有些危险,稍有差池,恐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若是她够烂,酒后乱性顺水推舟的可能性还有;反之她有底线,加之他之前过于随意强势的态度,她驱赶他的话恐怕酒醒后就会兑现。
当务之急,就绕回了原本的计划之中要让她更“烂”一些,来一场彻底颠覆混乱重组的性,这样才会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明白无法回头。
说不清做这么多心理建设是为了她还是为自己,毕竟他进来时两人都真刀真枪地干上了,他就是想挽回也无益。
于是想通之后,他看纪兰亭都不是那么刺眼了。
周宇泽放空思考的这一会儿功夫,纪兰亭又视他如无物地把沈琼瑛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当初他没用过,因为沈琼瑛床上不大放得开,又顾虑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他在床上对她是百般迁就,即使是当初“劈叉”,还是软磨硬泡半哄半骗来的。
担心她对于这种动物样的交媾觉得不尊重,他就没尝试。本以为循序渐进总有一天会跟她尝遍各种姿势,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被甩了。
现在“在梦里”,他自然无所顾忌,让她撅着屁股趴下,哪怕她满口“不要”,依然拧不过他,被他强行翻了个面抱住小腹,从后面一下子捅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沈琼瑛是跟沈隐有过的,就在刚刚也被周宇泽抵着来了一回,她现在抵触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她太醉太累了,没力气跪着。
精神想要昏睡过去,身体还被迫亢奋,她觉得身心备受折磨。
因此她来不及计较阴道里后入的阴茎,身子就塌了下去,撑不住伏在地上。
周宇泽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雏鸟仰喉的姿势,扶着阴茎喂到她嘴边。
沈琼瑛这会儿酒意完全扩散,比之周宇泽离开前还要迷醉,如果他此时再跟她辩白一番,恐怕她已经没了能把他气得遁走的逻辑能力。
她闻到了阴茎上未退散的精液味,迟疑躲闪了一下,阴茎插了个空。
直到周宇泽半是试探半是映证,揣摩着她的心思喊了声“妈”,她才乖顺地嗪住了递过来的阴茎。
她很少给纪兰亭舔,因为他太粗了,完全含进去简直是虐待,会撑裂嘴角。
隐秘的内心把这根阴茎当做了沈隐,她含得津津有味,口水因为思念愧疚持续分泌,并源源不断顺着喉咙被她吃下去,而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又带动了深喉的吸力,吸得周宇泽的龟头越来越硬。
这些小动作也印证了周宇泽的猜测,她恐怕是真的对沈隐动了情。他心里略闷,不由又酸酸骂了句“骚货”,同时有些粗暴地抽插着她的喉咙,宣泄着心底那一丝不忿。
“呜呜嗯嗯……”沈琼瑛被他插到不时想要作呕,却被堵着嗓眼。每次想要呕吐他就抽出一些,让她呼吸平复,而等她舒缓下来,又更深地插进她的嗓眼,一步步发掘她的极限,让她泪眼汪汪、不断在深喉地狱中挣扎。
而喉咙的打开使得穴肉也同步打开,被纪兰亭尽根没入,那么粗的一根全都给捅了进去。
沈琼瑛一直在惊呼窒息的深喉中挣扎吸氧,早已把下半身的事儿给忘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