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角度来说,他也不算骗了沈琼瑛,虽然纪兰亭从没提过是为了膈应沈隐才去招惹沈琼瑛,但他当初还真是这么以为的。刚才旁听之下,才知道他们早有渊源。

也是经过最近的阵仗才知道,纪兰亭有多投入和认真,他后知后觉自己做得似乎不大地道玩兄弟的情人可以,玩兄弟的老婆就离谱。如果他一早知道纪兰亭对沈琼瑛是共度余生的程度,他肯定不会干拆人姻缘的缺德事。

于是他整晚心态都比较驳杂,尤其是纪兰亭酒后失态苦求得像条狗,真的是卑微到前所未有。纪兰亭重复执着捡项链戴项链的过程,连沈琼瑛喝醉了都觉得心酸,他清醒着旁观就更觉可怜。这也是为什么他强忍着不快,没有现身打断。

他在想,一个月而已,为一时刺激而拆散自己兄弟的姻缘是否有必要?虽说不算过命的兄弟,但平时还算合拍,日后都在一个圈子也免不了利益交道……他应该及时打住的,不过想到沈琼瑛跟沈隐的母子淫乱他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纪兰亭跟这种女人真的能成?所以他办了她,其实还算是件好事吧?

说不清什么心理,许是真的为兄弟剔除祸水的真心,许是自己不足外道的不甘心作祟,又或许两者兼有之,总之他还是选择了将错就错。他想:就顺其自然好了,如果纪兰亭知道了沈琼瑛的真面目,还能跟她走下去,那他就成人之美自动退出。

决定顺其自然就注定他的底线退让了n步。周宇泽看似寡淡柔和,其实内里强势,是个边界线极强的人,不然也不会跟她强调,哪怕一月之期,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却要不明不白对自己兄弟“顺其自然”,那自然不是件愉快的事,意味着他的边界可能随时会被打乱,一月之期也随时可能废止。

此时之于他,纪兰亭的分量毋庸置疑还是比沈琼瑛要重。因此这种不愉快面对纪兰亭无从施展,在面对沈琼瑛的时候,就统统化作了荷尔蒙。从未有过的妥协和窝火使他不管不顾,就当着纪兰亭的面凶狠肏弄起她来,甚至隐隐期待纪兰亭醒来发现也未可知如果纪兰亭发现沈琼瑛是这样的女人,那是不是会果断放弃?那他可就仁至义尽,再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他的胯部撞击得多大力,他套弄她腰部的手就用了多大力,两相作用下,她身体里承受了加倍的力度,整个花穴都酸酥到彻底失去了抵御力,被动地承受着巨力入侵。

沈琼瑛明显感觉到了周宇泽近乎报复性的冲击,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比早上那次强迫还要用力和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她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了。

偏偏她还不能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了血。

周宇泽见她憋成那样,硬是把她的手抢救出来,给反扳到身后,一边力道不减地狠狠撞击,一边喘着粗气建议:“叫出来又怎样?他不会醒的。”妈的,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沈琼瑛哪里肯听他的?依然是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

可即使是不出声也没有用,因为他抽插她时带出的噗嗤水声和啪啪撞击声,在房中缭绕不绝,甚至比她刚才呻吟声还要响亮数倍。

她一边被迫承受着超负荷的欢愉,一边用幽怨的眼神控诉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宇泽则是回以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如果你不享受,会制造出这样的声音吗?

沈琼瑛又羞耻又恼怒,索性想要釜底抽薪,彻底把他从身体里拔出来。她左右扭动着臀部,因为汁水滑腻如蜜,险些还真就成功了。

可惜才拔出一半,又被周宇泽毫不留情地拍了一记巴掌,她雪白的翘臀上霎时出现一个红印。

周宇泽当初发现沈琼瑛床上那面时,既惊喜又失望,惊喜的是他的生理欲望,失望的是他的精神期待。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