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买单,所以就提前结了。
按摩女约摸着女的吊胃口太过,终于把男的惹毛不伺候了,心里讥笑她装过了头。这男人都一个样,一点甜头不给那还成?可不就鸡飞蛋打。
而旁边金主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时往那边瞄一眼,更是火上浇油,刚幸灾乐祸顺下去的气又被点燃了,她识趣地帮忙点烟撒娇:“瞧上那个啦?也是我们同行呢,我遇见过她几次了,总抢人家生意!”妈的,被个童子鸡说不如别的女人,还说她老?她平时最看不惯这种高傲女大学生,还别说同行里还真有这种,眼高于顶好像有了学历就不是鸡似的……不就是装朵白莲花吗?看看没了男人她还怎么装!
这要是良家,光头男还真未必有瘾去找事,但既然是卖的,他立马心动了,何况对方还被抛下落单了呢,他猛抽了口烟,直接开了瓶啤酒就冲沈琼瑛去了,目光暧昧:“美女,哥请你喝酒啊!”
沈琼瑛当初在大排档打过零工,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不过那时候她是孕妇,那些人还没丧病到荤素不忌对她下手。她礼貌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光头男似笑非笑,一副了然的表情:“别那么客气嘛!那个小白脸靠不住,吃你的还得要你哄。你跟着哥哥我,吃喝管够,待会还带你去乐都汇看表演……”
沈琼瑛皱了皱眉,侧过了身子不再搭理。
光头男把酒瓶往她面前一搁:“不给面子不是?哥还真就喜欢你这小脾气!爽快点,你包夜多少钱?”他还真对这款心痒无比,别说端着这劲儿挺来劲的,估计床上干起来带劲。
“你!”沈琼瑛气的发抖,冷着脸不再搭理,偏偏嘴巴还辣着,加上生气发热,不时轻轻吁气,有点狼狈。
光头男不怀好意地笑笑,“来,哥帮你解辣。”说着就提起啤酒瓶想强灌女人吗,给脸不要脸,所以还就不能惯着,一个鸡他还搞不掂,那小弟都得看他笑话。
纪兰亭从他问包夜多少钱的时候就来了,脸色气的发青,想也不想,抄起手里刚买的橘子汽水就往他后脑勺猛地敲过去,就跟抡棒球棍似的。
光头男话音未落就挨了一瓶子若是啤酒瓶,大而空旷,打碎了反而不疼,这他妈橘子汽水,瓶子小又结实,直砸得他眼冒金星,瓶子还没碎。
纪兰亭冷笑了一声,抡起来又往他头顶砸了下,这下应声而碎,黄色的橘子汽水流了一头一脸,滑稽极了。
“你他妈”光头男捂着脑袋直犯晕,跌跌撞撞上前,先被纪兰亭给揪住了领子,照心窝子又来了一脚。
而那桌的七八个见情况不对,已经围了过来。
纪兰亭挽起了袖子,直接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七八个倒也没法全上,毕竟这地界空间就那么大点,周围360度都包围,撑死了也就挤了五个人,倒也让纪兰亭双拳难敌十手。
但他是练过的,而且因为他小时候的江湖大哥梦,他后来有了条件练拳,就格外卖力投入,比学习还投入,这拳脚之间还真挺专业的,周围的人里挨了实打实的老拳,就颇有点顾忌。
一时间场面混乱,啤酒瓶子破碎声不时响起,玻璃渣子崩得到处都是。
按摩女都没想到纪兰亭还会折回来呢,眼见场面混战一片,约摸怕秋后算账早趁乱溜了。
纪兰亭头上也挨了几瓶子,身上也挂了彩,而那些人倒也不是弱鸡,个个都是混社会的打手,虽说他能打,但也没少挨打。
眼见得对方车轮战等着把他磨没了力气一拥而上呢,这边还有人去抄家伙,那边沈琼瑛还在双手抱臂小心翼翼躲着飞溅的玻璃渣,他找准时机冲光头佬又狠砸了一瓶子,趁对方头破血流吸引了小弟注意,他撕开缺口拉起沈琼瑛就跑了。
他带着她在胡同里七绕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