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我背上,道:“没事儿。”

然后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我有点火大的捏住他的手,道:“你手痒是不是?”

等在下面的经纪人以为我们俩在耍贫嘴,催促道:“干什么呢?快下来平霄录!”

工作人员挨个给我们递水,我接了水去一边儿喝,也没再看他。

我觉得我的策略有问题,照理说我表现的这么明显,稍微有点知觉的人就该知道收敛些,他倒好,反而得寸进尺了。

过了会儿,经纪人问我:“leo哪儿去了?”

我忍着气道:“没看见。”

经纪人说:“赶紧找找他去,等会儿还有个采访,得全员参加,他就不爱和记者打交道,说不定又躲哪儿去了。”

我只好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的手机在我的随身包里,大约是上台之前没地方放,他就随手扔进去了。我又在后台找了大半圈,总算有个工作人员说好像看见他进二楼的卫生间。

进卫生间却没看到人,隔间都关着门,我叫了声他的名字,问了句:“你在里面没有?我们还有个采访得做。”

没有人应。

我便打算出去,刚拉开门,却隐约听到有个隔间里好像有些细微的响动。

我把门关上了,站在那里没有动。

过了几秒,隔间里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好像走了?找你做采访的。”

“废话那么多,”隔着门,leo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没看我硬成这样了?出去丢人现眼啊?”

那个人道:“你脑子里住着泰迪吗?唱两首歌就硬成这样?”

恨恨道:“你全家都是泰迪!要不是搂了他一把……呸,跟你说得着吗?你别逼逼了,快点!”

没再说话,片刻后leo骂了句:“我操,到底会不会吹啊你?”

“再含得深一点,嗯……”

“对……再深点……嗯呜……”

我本来以为他又想偷懒,不想做采访,所以才没应我,完全没想过要偷听这种隐秘的私事。

而且还差点听硬了。

明明别人在给他吹箫,他叫的好像被人操得爽翻天一样,真他妈是个*。

经纪人问我:“人呢?”

我说:“没找着。”

经纪人有点着急:“你们俩不是整天黏糊在一起吗?”

我黑下脸来道:“谁没事儿跟他黏糊了?”

经纪人:“……算了算了,carl,你去找找他,记得去二楼看看。”

队友应了声准备走,我犹豫了下,追上去拉住他,道:“不用去了,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其实丢人的又不是我,我管他干什么?

他回来以后,慢吞吞的蹭到我身边,此地无银的说:“你刚才去找我了?我碰见个熟人,聊了一会儿。”

我敷衍着“嗯”了一声,看到他的眼角和脸颊都有一点泛红,看起来像是急匆匆跑回来的样子,我却知道,那是他高|潮后还没褪下去的反应溺宠王牌妻:无良世子淡定妃。

我转开了视线,不知为什么,特别想狠狠揍他一顿。

采访完准备回家,他追着我说:“还是坐我车吧,别坐保姆车了。”

我看见他就心烦,道:“不用。”

他不甘心道:“我自己一个人没意思,你别跟他们一起,陪陪我不行吗?”

我脱口道:“是不是还得喂你吃奶啊?”

他耷拉下脸,有点不高兴,又好像不太敢相信我这是在呛他。

我也有些后悔,这话和我平时经营出来的画风不太配套,便含糊着说了句:“我不太舒服,不是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