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谢羡予称病不朝,他如今权势正盛的时候,朝中无数人都盯着他的脸色,现下突然撂挑子,连皇帝都坐不住了,让人来找他。

苏言冲进了松鹤园,看到消瘦颓废的谢羡予吓了一大跳:“你这是怎么了?!”

谢羡予穿着单薄的白衫,半披着的发只用素白的锦带松散束着,神色冷淡,没有回话,垂眸抚弄琴案上的琴弦。

苏言语气都小心了几分,生怕给他震碎了:“这都一个月了,人死不能复生,还得为自己活着才是吧?”

旁人不知,苏言和他关系密切,自然清楚,他的爱妾死了。

苏言咽了咽口水,拉了个凳子坐下:“她若是知晓,定也不希望你这样颓废的活着,她那么依赖你,必然也是在意你的,你现在把自己搞成这样,一直走不出来,她在泉下又如何安心呢?怕是要伤心死了。”

谢羡予按着琴弦的手轻轻一顿,好似有了些许生息,她会为了他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