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脸上无波无澜:“表兄来不是想让我伺候吗?等睡过之后,表兄便可放我安心养病了吗?”
谢羡予太阳穴突突的跳,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婉若继续去解肚兜的衣带,刚要抽掉后背细细的系带,却被他猛的攥住手腕,他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手腕掐碎。
可她连疼也不喊一句,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冷笑:“你说你对林晗清清白白,如今却为了他和我作对?”
婉若冷冷的道:“我如何敢和表兄作对?我已经是你的人,很快人人皆知我爬了你的床,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别说林晗,天下男人都会对我鄙夷唾弃,除了表兄,还有谁愿意收容我呢?”
她扯了扯唇角,不知是笑还是讽刺:“我自是感念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