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泄露太多情绪而刻意掩饰,中年沧桑使得他的两鬓已有些斑驳,大约两人还有三五步距离时他停了下来,从衣兜里掏了烟出来,低头点一根。 相顾无言,沈檐隔着吐出的烟雾看他,几年的婚姻生活让他变得更加沉着,依然出众,却已不是离开他时的少年单纯模样,莫名觉得他似乎有些长高,也许是因为看起来成熟了一些。从男孩到男人的气质改变,使他看起来如松柏挺立,更加激起他想要摧折他的欲望。 他依然想抱他,疯狂的想抱他。执念像头饥肠辘辘的猛兽,而理智则像根脆弱的发丝扼着它的喉咙,他拿烟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