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脚趾甲泛青,白嫩的脚背也蹭破了皮,红药水擦着像涂了胭脂一样好看,他啧了一声,说:“毛手毛脚还要添乱,就你多事。”沈父背对他们,插嘴说:“事情总得有人做,你不做事,他只好多事。”
沈补玉张嘴无声大笑,端了碗往嘴边送,自己又拿开了,递给沈檐:“你来喷好不好,我头都昏了。”
沈檐接过去抿了一口,五六十度,难怪他脸红的好像喝醉,便打发他:“去睡会儿。”
临近开饭时男人们都洗手围拢了,坐在圆桌边,唯独不见沈补玉,有人笑:“老七叫雄黄酒熏醉了,快去找找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躺着呢。”“让他睡吧。”沈檐说,于是便没有人再说这个话题,上菜之后聊开了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