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
白少情狠狠咬住下唇,丝从齿间逸出。
我不该?」封龙又问了一次。
应该。」白少情昧中的疯狂渐渐消逝,浪涛般翻滚的瞳慢慢被冰冷死寂的冷漠代替。他冷笑起来,很应该,很应该。」他缓缓地笑,勾起薄薄的、优美的唇,说话也流畅了许多,还是师父英明,徒儿恭喜师父重伤痊愈。」
好徒儿。」封龙赞许一声,又问: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何失望?」
白少情垂下眼,徒儿没有失望。徒儿怎会失望?」
少情,看!」封龙的唇就在他耳边,仿佛随时张嘴,就可以将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他悄声对白少情道:你把我送你的花都踏坏了。」
白少情的眼还是垂着。封龙刚刚小心翼翼掏出的白花儿就在脚下,已经成了花泥,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但香氛仍在。也许因为被辗碎了,更香得动人心魄。
九里香,九里香已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