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瞅瞅四周无人,忽然露出一个不属于小丫头的笑容,徐和青和公子说了什么好听话?」
白少情不料她无端冒出这么一句,心中蓦紧,手中茶碗抖了两抖,溅出两滴水来,凝神一想,沉声道:水云儿?」
水云儿银铃般笑起来,取下人皮面具,俏皮地蹲个万福。蝙蝠公子好啊!我又伺候您来了。」
封龙果然动手了。心中隐隐泛起一阵细而急的暗流,爬得人又酥又痒,说不出高兴还是讨厌。
白少情沉下脸,封龙派你来监视我?」
这是什么话?我可比你来得早。司马繁一在中原出现,教主就叫我来了。司马繁眼光厉害,我不敢在他面前钻来钻去,只能扮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头。没想到分派过来伺候贵客,竟然遇到公子。」水云儿盯着白少情的人皮面具直看,也亏你想的出光明正大戴面具的理由。」
你如何认出我?」白少情自进了这里,无论洗澡睡觉都带着面具。
水云儿诧异道:怎么认不出?别说这身形气味,单单声音,我就能把你从人堆里认出来。若不是司马繁没亲眼见过你,你道他会认不出来?」
白少情冷冷道:我现在只要高喊一声,封龙他也救不了你。」露齿一笑,你可还记得在总坛时是如何对待我的?」
公子别吓唬水云儿。」水云儿嘻嘻笑道:我被司马繁抓了,不过是个死,他断不会用我采阳补阳。」
白少情当然只是吓唬她。
世上最没有效果的事,也许就是用死来吓唬一个不怕死的女人。
白少情不再吓唬,他低头,再尝一口热茶。
茶很热,像心一样热。但他的手很稳,稳到连水云儿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在我这儿干什么?」他抿住下唇瞅着水云儿,目光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