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锢,剩下半截鸡巴猛然插进去,又爽又淋漓,逼出一股股淫液,流满二人下体,引章被正被撞得声不成调子,脸泛潮红,正听他咬牙酸酸的,“便宜了他!”话虽如此,却对妻子的丰乳爱不释手,干穴时从未松开手。

引章想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儿,“千万别为了我做出什么傻事。”

以前不是没有过。

她被侯府掳走的一回,梁衍不想让她受这委屈,她拦过没拦住,把人打得半死。闯了祸,青王都不想管他,当时他在朝中处境艰难,她心疼,他却郑重其事道,“我受委屈可以,但绝不能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虽然之后趁这段闲时,没少在家里“欺负”她,如这回故意逼问,耍起这些磨磨腻腻歪的玩意儿手段,以前更是他装作恶人,拧她乳儿,插她小穴逼问奸夫,或是她又扮起刁蛮跋扈的娇小姐,恶狠狠“骑”在他这肮脏奴隶的胯间,各种角色扮演,倒尝了不少乐趣。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她毫发无伤尚且如此,那人的手段却要狠毒百倍,她心里终归是怕他受伤。

梁衍捏她乳儿,唇在她耳垂上啃咬,又一点点吻到她的发顶,将脸深埋进去。

鼻尖满是女人的清香,曾经空荡的胸腔如今被填补得满满,却是恨意炙热,无法消弭,“我是恨他,恨不得他死。”

“我不许你干傻事,孤孤单单留下我一人。”小穴一缩缩的吐露,腿心里不成样子,梁衍轻轻哼了一声,引章抚他的窄腰健腿,里外都被股儿甜蜜劲儿裹着,眉梢都带着荡漾的春意,“可听见了。”

她的眼那么湿,唇那么红,无一处不让他深深痴迷,指腹刮过她脸上的嫩肉,喃喃又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应承过你,要走一起走,被骂无情也好狠心也罢,与我何干,我只想和你一块儿待着,就这么看着你也好。”

说到这里,一股酸胀怒气从丹田里腾起来。

他视作珠宝,捧若明玉的妻子,被那恶人有心计般奸淫,他可以不计较,她活着回来已是老天爷赏的最大恩赐,甚至她不回来也可以,好好活着,不要受苦,只要让他知道她还好好儿活在这个世上,像从前般活泼贪玩,足以欣慰。

那恶人却对她痛下狠手,断腿断肢将她囚禁在府里当作轻贱的禁脔。

她是他的妻子甚于至亲骨肉,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这口气又怎么咽得下去。

“阿衍,我也很恨他。”引章轻轻闭上眼,至今想起还犹为颤栗,“但是不要做傻事,我们活着,好好活给他看。”

她说,“一辈子很长,总会有机会。”

这辈子的确很长,年少时相爱,后来分离死别,如今破镜重圆,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欢愉颤栗,同样伴随着无尽的坎坷悲恸,不是没有过怨恨。

他们怨恨老天爷不公平,却从未埋怨过彼此,被动摇信心,千山万水重重劫难只会让他们更坚定对彼此的情意。

一辈子那么长,他们有的是相爱的时间。

当引章被送入边境的消息传来时,陆演正身处鹭州。

这是他的地盘。

再往前,所到之处无不受摄政王指挥。

摄政王,梁世连/载更/新贰伍衣巴肆巴伍衣久 屹。呵,这世间恐怕只有一个梁衍。

消息传来时,陆演并没有过多的情绪,仿佛这一切早已预料之中,准确言之,当他从虎头山寨中抽身时发现少了一人,便猜到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