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等她们垂眸安静下来,他双手插进袖筒,闲闲的立在一旁。
原来瑶娘来花园后想坐秋千,但花园一向只有大人进出,原先后院的姬妾都没资格,挂个秋千当是摆设,年代久远,一动就嘎吱作响,教人头皮发麻,如何能放瑶娘上去。
一个婆子劝道:“天色渐黑,露气渐重,夫人不如先回院休息,等奴才们将这秋千修缮好,立马来向您通报如何?”
“不好。”瑶娘哼道,“让开。”
婆子们为难的杵在原地,都不敢动。
瑶娘杏眼乌溜溜的,竟有些狡黠的光彩,小手忽然往袖口里一伸,掏出块东西往她们面前一照,婆子们见了不由大惊失色,颤颤巍巍跪伏在地上,“夫人,不可妄为啊!”
瑶娘哼哼的,才不管她们,正欲往上前,上那秋千玩去,忽然后衣领子被人攥住,不让她走。
瑶娘气恼瞪眼过去,一见来人犹如耗子见了猫,心虚的垂下眼。
陆演往她面前伸出手。
瑶娘磨磨蹭蹭,陆演挑眉,“还不给?”
瑶娘抬眼悄悄看他,不妨男人正也看着她。四目相对,陆演挑眉瞪眼,显得眉目凌厉,瑶娘这个哭包子,抽抽噎噎把东西扔到他手心里。
“倒委屈上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凶巴巴的。”陆演将虎符放进怀里,拎着委屈巴巴的瑶娘回去了。
一回到正屋,瑶娘就把自己缩在被窝里不吭声。
陆演坐在床沿,轻轻拍了一下被子,“生气了?”
里头的人不应。
陆演叹口气,“你啊。”
却也不再勉强,坐在一旁处理公文,不知不觉天色彻底黑下来,屋里点上灯亮堂许多,床围处依旧黑幽幽的,静谧无声有些渗人。
终于,从被里传出来一道细细闷闷的女声,“疼。”
就见凌乱拱起一团的锦被下,缓缓伸出来一条手臂,摊开手心,有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下午她在花园赏花,瞧那花开的好,伸手去握,却被一根细长的花刺割开。
陆演捧灯过去,俯身探进垂落的帷帐,将被底下的女人抱出来,给她上药。
瑶娘却是个怕疼的性子,一道小伤口就让她哼哼唧唧,把手缩回去好几次,陆演捏住她的手腕,笑话她,“不神气了?刚才不知道是谁拿半块虎符颐指气使,凶巴巴的,活像是一座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