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却用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陆郎不要看,羞死了。”
“哪里羞人,”陆演吻过她的手背,以最虔诚的姿态,“在我眼里,娘子身上无一处不美。”
瑶娘却将脸埋在他颈窝处,身子剧烈颤抖。
一股股淫露从她腿心流淌到脚踝。
陆演抱着她上床,他自己却跪在床沿,拉起瑶娘的一条腿,从五个莹润的脚趾吻到腿心,陆演又捧起女人揉软的屁股,深深埋首于她双腿之间,这种姿势像刚出世的婴儿,蜷缩在母亲的阴道中,他用脸微微蹭着,少了一层情欲,多了份充满难以诉说的依恋。
由情生欲,由欲生情。
他挣不脱这层魔障了。
**题外话**
女主不会怀孕。
摄政王要敢嫌弃自己的媳妇儿,作者也不会让他最后跟女主在一起。
所以请各位亲放心。
第十七章 案子(上)
年关一过,凡事都忙了起来。
白天陆演在内阁坐堂,天色落黑才回来。
就算是位高权重的一品官员,也要守朝廷的制度规章,不可肆意妄为。
陆演如此,摄政王亦是如此。
梁世屹身上挂着王爷的爵位,但绝非是一个闲散王爷,若不然这些年也没资格跟陆演叫板。陆演在朝上大多受文人的簇拥,六部之中如注重规章制度的礼部,调控官员调动的吏部,以及工部。
梁世屹则是武将出身,不止控制金陵城的禁军,边陲重镇的统帅大半听他差遣。
将握重兵,这是历来君王最为忌惮。
先帝驾崩前,就将调动天下兵力的虎符一分为二,交给二人保管,授给他们泼天的权力,又让二人相互牵制,这也捌六期零捌2期,是多年来,这二人在朝堂上拉锯持久,但一直没有把对方拉下去的重要原因。
眼下,牵动江山社稷的一半虎符,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握住,肆意把玩。
“夫人,您又乱动大人的东西。”婢女一进门就看见瑶娘趴在桌上,手里拎着半块铁制令牌,凑近看清楚令牌上的字,大惊失色。
“我可以碰。”瑶娘把手背过去,冲婢女挑挑眉,眉间透着孩子气。
婢女无奈。
过年这段时候,陆演跟瑶娘整日黏在一起,公文拉下不少,东明劝得舌头都起茧子,陆演抬起眼皮,“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了?”
东明哑口无言。
陆演才不慌不忙派人把书房搬到潇湘院。
正屋成了主要的办公地方,重要的文件令牌自然也藏在这里。
早前瑶娘就玩过这半块虎符。
而当时却是一副淫靡不堪的场景。
桌案上的公文一半掉到地上,一半被压得湿皱,倒挂的毛笔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剧烈颤动,吧嗒一下掉进烟台,半干的墨汁溅落开来,斑斑点点的落在瑶娘雪白的后背上。
瑶娘跪趴在桌上,被男人抓住两只脚踝,粗长的阳具在股缝间进出,时而用龟头研磨两片湿哒哒的阴唇,微微一顶 开,整根又狠又猛的插进去,时而故意缓慢拔出来,美人儿小逼里头痒痒的,摇着屁股求男人插干。
骚水滋哒哒的顺着阳具的拔出被挤出来,一股股的从交合处流到屁股底下,大半公文被弄湿了,黏黏的贴住美人儿的翘屁股,陆演从公文上抹了一指,“娘子流了这么多淫骚的水儿,为夫还未尝过一口,这些大人们倒是尝到胃饱,”
男人用沾淫水的手指轻轻搭住瑶娘微张的唇,柔声道,“我很是嫉妒呢。”
“陆郎太不正经。”瑶娘费力跪在桌上,拗不过脖子,含泪娇嗔。
从男人的角度望去,美人颤巍巍跪着背对他,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