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把好好的筹码放走了?”
她哼声的小动作跟婧王如出一辙,这二人打小就是这么厮混过来的,互相都沾染对方的脾气。
细罗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摸得透透的,拼命掖着,反而让他觉得自己从谒朝回来一趟改了性,更要坏事。
……
婧王走后,阁罗凤这才着急去揭徐承志的脸皮,但最终也没揭下来,显然眼前这个徐承志不是梁王顶替的。
难怪刚才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细罗奴。
阁罗凤拧起他脸上的肉,“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徐承志不说,阁罗凤动用酷刑。
夹子刚上十指,徐承志痛得不行,让人停下来,他愿意说,“梁王不想签盟约,让细罗奴去吹你们婧王的枕头风,让他把王妃放了。”
“还有呢?”
“没了。”
阁罗凤让侍卫继续动手。
徐承志忙道:“我说我说。”
侍卫停下来。
徐承志看着阁罗凤,“我只对你说。”
阁罗凤凑耳过去,谁料这厮不安好心,竟张嘴咬住他的耳朵。
阁罗凤痛极,怒上心头,一巴掌扇过去,徐承志丝毫不松嘴,唇角高高扬着,笑得猖狂肆意,随后还是侍卫将他生生拉开。
但阁罗凤半截耳廓没了,血肉模糊,他捂着耳,冷笑二51疤嗣疤51酒,,“找死。”
徐承志说,“我给我婆娘报仇,你怎么不去死。”
阁罗凤残了半只耳朵,气得现在半个字说不出来,这还是很少见的,当下让侍卫好好招待徐承志,自个儿走出暗室。
阿塔连忙找来大夫替他包扎伤口,阁罗凤现在看谁都不顺起,又一巴掌打过去,扇得阿塔头晕眼花,险些跌到地上。
但阿塔半点怒气也没有,阁罗凤吩咐他,“去查查细罗奴身边人的底细,必要时上刑,反正要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
阿塔回来复命,脸色有些白,“主子,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