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从袋子里拿出湿巾擦了擦,湿巾上的水汽几乎是瞬间就被蒸干了,座椅却也没那么烫了,甚至有些清凉。

沈清舒一向细心。梁川一边蹬行车,一边想。

到了家,赵蕙说他高中的几个朋友早上来找他玩了,打他手机也打不通,说,“你回来几天也不见你人影,也没和他们一块玩,你这是去哪里了啊?”

梁川将手里的袋子向她展示,“去买了点东西,超市有点吵,没听见。”

赵蕙,“一去好几天?买了什么?口香糖阿斐都不吃了。”

“没准备给她吃。”梁川说,“我戒烟。”

他也没过多解释,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开始收拾行李,不过也就去学校五天,周五晚上十一点左右他都能站在沈清舒楼下,实在也不需要带太多的东西。

大概中年人都有怕坐车迟到的习惯,刚到4点钟,赵蕙就开始催梁川往高铁站赶了,他明明是九点多的车票,温度又还没完全降下来,他随便一动都是满身的汗。

梁川说,“朋友送的,七点半过来吧,半个小时后就到高铁站了。”

赵蕙,“哪个朋友啊?”

“你不认识。回头介绍你认识。”梁川说,“你们见面的机会很多的。”

沈清舒确实说是七点半来接他,但竟然六点半就给他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