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方面可比席清这位小少爷要更顺手。

此刻,席清僵硬地坐在床边,脸上贴了创口贴。

他大脑经历了三天两夜的高压,好不容易松懈下来,此刻异常困顿。

席清用力呼吸,如今临近中午,外头的浓雾散开,森林里偶尔只有几声鸟叫。

远处没有动静,席清不知道警察到哪里了,或许快了。

目前,他也没别的事要忙。

裴宾白吊着boss的仇恨值,正躺在一楼杂物间。

其他人又正躲在公寓的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