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帽子或是换鞋。
迟简好笑的看着眼前表现紧张的小漂亮,不禁笑道:“你这么拘束干什么?这是你的房间。”
被迟简提醒了的云寒客乍然惊醒,他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迟简带进来的食物,迟简挂起来的大衣,迟简扔到垃圾桶里的塑料袋,以及迟简拉进房间的行李箱,虽然是自己的。
然后云寒客又转回头看向面前一脸闲适坐在沙发椅上,挽着袖子十分豪迈地跨着马步,毫无形象地摆弄桌上餐盒的迟简。
真的怎么看都像是他误入了迟简的房间。
不过好在云寒客在震惊之余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儿?”
迟简没有看他,而是一边将外带盒的盒盖分别打开,在看到鱼粉还细软如初时将筷子递给了他。
“我来开会啊,就在楼上”然后又打开了另一个盒盖:“我也没想到你们也在这儿。”
云寒客机械地拿着筷子,本来还想推拒回去回答不必,但是他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叫出了声。
迟简听着声音,眼神顺着声音下滑到了其源头,笑了出声:“不用纠结了,我吃过了。”
“肚子都在抗议了。”
感受到了迟简的视线,云寒客白净的丹脸瞬间爆红,听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仍然没有停止的响声,便没在说什么,而是一只手紧紧捂着还在发出声音肚子,另一只拿着筷子的手挑起了鱼粉。
只是那颗碎发乱冒的脑袋埋得很低,从迟简的视角只能看到一对似血滴侵染的玲珑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