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做了整个陪玩。
她就是个天生的陪玩命,至少在翟子琼这里是。
迟简左右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脖子,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离开了她已经连续坐了四个小时的座椅。
从放满了奖杯的展示柜和贴满了海报照片的墙壁路过,迟简走出了她的专享电竞房。
只不过展示柜上的奖杯分别是:怎么会这么菜奖、最菜团体奖、最拉配合奖以及最弱战力战队奖。
而那些照片也分别是:她们队站在台下看着别人领奖照、狼狈互骂照以及被一群颜粉追着跑结果卡在门上照。
迟简曾经好几度想要将其销毁,但是最后还是在王姨的据理力争以及翟琼的威逼利诱下,完好保存并包围了她的整个游戏空间。
从房间里出来,迟简和往常的路径一样走到了餐桌旁,诺大的平层里没有一丝人气,而做好了饭放到保温箱内的王姨早就回家去照顾王小帅了。
迟简依旧活动着她僵硬的身体,一边将胳膊手腕折的啪啪作响,一边将餐桌上保温箱内的碗碟一一摆出。
她终于在下午一点吃到了她的早饭。
……
东邻电影学院的大礼堂
刚结束排练的云寒客蹲在脚落的台阶上玩儿手机。
为什么要蹲着呢?眼前的事实很明显。
可以坐着休息的位置全部被早他们一步结束的舞蹈生占领了,所以他们唱歌的弹琴的就只能蹲在脚落,勉强休息。
距离上次被迟简带走吃夜宵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没有和那个人说话见面,云寒客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没有那种冲动的心动感,理智也跟着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