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爆出了震耳欲聋的掌声,有些人相拥痛哭,有些人则是默默笑着流泪。
云刚顿时腿软,他浑身颤抖地跌落在地,皲裂的嘴大张,他倒吸了一口气,却提在心口怎么都下不来。
最后他大喊一声,极大的恐惧席卷着他的全身,云刚顿时就抽搐了起来。
云寒客坐在听审席的位置上,冷眼看着法庭中间的那个男人。
他现在应该是知道了害怕,一双腿颤抖的不得了,口中也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寒客冷眼看着,突然感受到从某个方位传来了熟悉的目光,他抬眸看去,对着迟简安心地点了点头。
台上的云刚带着手铐,他腿软完全站不住,裤子也渐渐泛出黄色,难闻的气味传开在法庭之上,他说话断续磕巴,满脸冷汗。
双眼疯狂地扫在所有人身上,他很快就发现了身处旁听席位的云寒客。
死亡的恐惧直逼,云刚再也没有了游刃有余的狠戾,他‘扑通’一声就朝着旁听席跪下,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磕在地上,口水和血液直流。
“寒客,寒客,宝贝儿子,帮帮爸爸。”
“你给爸爸出一分谅解书,求求你了,我的宝贝好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大,你该是现在来报答我。”
“寒客,对对,你不是傍上了迟家的继承人吗,你晚上好好哄哄她,在,在床上把她伺候舒服,让她把爸爸保释出去,算爸爸求你了。”
重刑犯突然崩溃,像是不要命往地上磕头,一边的法警怕他先把自己磕死,双双上前制主了云刚的动作。
旁听席的人一听皆是哗然,他们左顾右盼,嘴里也在叨念着什么,想要找出他口中所说的自己的儿子。
“云寒客!你可是我的儿子!”
云刚此时双目通红,泪与血混合留下,他现在狼狈极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言的骚臭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