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豪门大少之姿应对,“在!怎、怎么?”
云寒客好笑:“你紧张什么?”
“没、没紧张。”
“那你为什么结巴。”
云寒客倾身前去,好似真的在关心迟简为何说话不利,他轻轻将手指置于迟简唇侧,好奇地轻抵了下唇,“昨夜你可是一点儿都不结巴。”
迟简头皮发麻,只觉得从下唇正在以光速向四肢百骸发散痒意,她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紧紧用力,佯装镇定地回道。
“太冷了,嘴……冻僵了。”
因为云寒客的逗弄,迟简怕危险便将车停至路边,乡间的田垄上无一人,只有漫山遍野的皑皑白雪覆盖了一整年的丰收的辛勤。
“怎么停了?”云寒客扫向车窗,“难不成你的手也冻僵了?”
被滋滋暖风吹得头晕目眩的迟简尴尬回道,“哈,哈哈,是啊,太冷了。”
然后又像是在刻意转移话题般指向窗外:“景色真好,你不多看两眼?下次回来可就……”
“……可就是年后了……”
声音越来越小,迟简看着从副驾驶上倾身过来的云寒客,最后好不容易才将这句话说全,但是双眼却如扎根般定在了云寒客的唇上。
她最后还是叫停了云寒客的动作。
双指抵在云寒客的唇上,迟简微微用力将人按回座位,她克制般地轻咳两声,双目看入云寒客的黑眸,正色道:“寒客。”
“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