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云寒客没有给她机会。
“你知不知道你总是眼高于顶,你真的以为自己和普通人一样吗?你难道真的察觉不出自己每一个举动与每一次言辞之间的专横吗。”
“迟简……”
云寒客连念这两个字的时候都带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拥有所有资本家身上的霸道与跋扈,你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但是你别忘了,你除了能左右那些拿着你钱的打工者们,你还能真正左右了谁?”
“我允许你用这样的方法保护我了吗?”
黑暗中,人的视觉被最大程度的阻碍,所以其他的感官便变得更加敏锐,迟简能听得出来云寒客话语中的颤抖,他好像就要哭了。
迟简急忙起身,她伸手去够云寒客,她不知道在云寒客眼中自己竟是这样的形象。
“你没允许,你没同意”,迟简口中说着宽慰的话,伸手就揽住了云寒客的薄肩,“是我错了,我的错,你不要难过。”
伸手抚上云寒客的脸颊,发现这人虽是气的颤抖,但好在没有落下泪水,迟简松了一口气,但她不知道自己所错在何。
怀中的人再次传来轻声:“你又这样……”
云寒客陷于黑暗中的双眸中瞬间充满了委屈的酸楚,迟简总是这样,连事情的倒正都没有弄明白便随意开口道歉。
他笃定迟简没有将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听到心里,因为这就是她的本性。
她就像是以前一样轻轻哄着他,但是这次她的哄慰却让他感觉无比恶心。
想到她条件反射般的轻哄与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爱怜,云寒客只觉得那是迟简与她之前千百个床/伴戏弄养成的习惯。
他最终变成了她最初口中那种说来当作玩笑的‘男人’,他现在竟然也开始为了她的一句喜欢与爱费尽力气。
安抚的话语还在不要钱似的从那人口中吐出,云寒客只觉得自己现在头晕目眩,即便是在黑夜中他都要窒息的死去。
胸中的气闷涌上心头,云寒客瞬间就好像拥有了无限勇气,他摸索着攀上迟简的肩,大力地将对方压向火炕。
跨坐在那人身上,云寒客狠狠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凶狠而热烈,噙住迟简薄唇的云寒客就像是逮到了猎物的狮豹。
他蛮横地辗转在迟简的唇上,但却因为生涩而不知如何深入,只得颤抖地喘息,然后狼狈地去追寻。
空气中渐渐升起暗昧的烈火,云寒客将身体与迟简贴的极紧,不见五指的黑使迟简更加敏锐,他的吐息温软而香甜。
比墨还要黑的夜,仅有两人相吻的侧脸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
这次,迟简的理智没有及时赶来,她沉溺在云寒客为她交织的美梦中,任由自己沉沦堕落……
兀的,云寒客突然出声。
“嗯-”
一声清晰的喉音自口中传来,这仅有的一个字却如惊雷般炸醒了梦中的迟简。
她惊醒般撑起了手臂,看着眼下的场景无法抑制地大口喘着粗气。
她到底在干什么。
此时云寒客似含秋波的双眼早已被氤氲的雾气笼罩,他胸膛微微起伏,一手还抓着她的衣领。
因她的骤然抽身,他未来及收回的小舌还轻吐着,迟简此时撑在上方,清楚地就能感受到那人沉沦的证据。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错乱,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更是让她无措。
她到底要怎么办。
将云寒客的衣服拉住,迟简缓缓退后,她将棉被盖在云寒客的身上,努力抑制着自己的颤抖。
“寒……寒客,对不起,我出去冷静一会儿。”
说完便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