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接处全部都是用银子堪堪接住的,以后这柄刀是用不了了,放在一边观赏都怕它变形,你……唔!”
利刃回鞘,迟简被一个冲力压到了车门上,说了一半的话被堵回,此次竟是被自己咽回了喉咙。
温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一双长臂环上了自己的脖颈,她就像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钉在了原地,大脑中此时除了温软与清香,再无其他。
双手扣到云寒客的腰侧,迟简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摇摇欲坠,她努力吞咽着喉中的欲望,但口舌却想继续深入。
但那湿润的薄唇却像是点到即止般退后,上瘾的触感让迟简头皮发麻,在云寒客退去的瞬间,她甚至还想无所顾忌地追上前去。
“谢谢你”
云寒客只蜻蜓点水般浅啄了她,他收回了那盛宴佳肴般的薄唇,但却没有收回环着迟简的双臂。
“迟简,谢谢你。”
寒冬的乡间小路上空无一人,仅剩树梢上早积的残雪被风吹下,乡间的空气贯是清晰,此刻寒霜的清冽卷着云寒客温热软香的吐息,连身后车窗上蓄起的冷霜都开始丝丝点点融化。
“还有,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云寒客将自己的半身与迟简贴的极近,直到他的鼻尖与迟简相抵,“绝对。”
“你逃不掉的。”
昨晚迟简抱着他,在接受了他所有的泪与痛苦后却对他说了对不起,但这不是他所求,她的对不起……
不算数。
第67章 冬至
她们来的这天正好是冬至, 中午去商场随便吃了点儿,下午回到家就开始准备晚上的饺子。
云寒客和徐翠都是厨房好手,他们一个拌馅子一个和面, 就连徐东都拿着一个削皮刀穿着开裆裤给黄瓜削皮。
三个人把本就不大的火房挤得满满当当,压根就没有迟简落脚的地方。
“东东, 来,把刀给姐姐, 姐姐来削皮。”
谁让她压根没有资格和云寒客和徐翠抢活干, 这两个大头她哪个都不会,只能追着穿开裆裤的小屁孩欺负,“你去和鱼鱼玩儿, 姐姐来干活。”
说着又指了指此时正在水盆里奄奄一息的大鲤鱼。
徐东还不太会说话,但是开口就是一个冷酷决然的:“不行!”
迟简:!!
你个小屁孩, 一天尿裤子三四次,还来和她抢活干!
“逮!小屁孩儿!给我!”大手一挥, 迟简从开裆裤手里强硬地夺过了削皮刀和半根黄瓜。
然后开裆裤就仰着脑袋哭了。
迟简:……
小孩子的哭声总是能撼天动地, 迟简本只是在脚落里悄悄地欺负小朋友,但徐东一哭她的恶行就败露了。
听到弟弟哭, 徐翠第一反应是向迟简道歉, 她满怀歉意地将徐东抱到里屋去哄,只留一脸心虚的迟简头也不敢抬地端坐在小凳上面壁。
“迟简!”
呵责的厉声从头顶上传出,但是迟简却不敢抬头。
她现在压根不敢直视云寒客, 自刚才那一吻后,她的勇谋好像都被云寒客吸跑了去, 现在只剩一副软骨头, 连回嘴都不敢。
“你都干了什么!”
说着迟简就看到不远处那一双鞋向自己急切地走来, 害怕再次被偷袭吻的小迟少主甚至自作多情地抿住了嘴唇。
“东西给我。”手中的削皮刀和半根黄瓜被大力抢去, 然后那一阵清香就如一阵风般吹到了门外。
迟简:?
吻呢?她分明已经做好了准备。
……
一阵鸡飞蛋打的混乱后,云寒客和徐翠两人终于将餐桌摆满,而无所事事的迟简因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