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把小臂长的砍刀面前它什么也不是,云寒客不断地向门口跑去,但是每次都被锋利的刀锋逼退,他大口喘着粗气,鲜血从手臂之上留下,染红了衣袖裤腿,也染红了地上的地毯。
“你疯了!”
云寒客对着再次朝自己挥来砍刀的男人大吼。
“你才知道?”男人并没有准备停手:“我以为那个贱.人在死前告诉过你呢”
但是他又笑了。
“奥对,我忘了,你还不知道那个贱.人早就被我剁碎埋在了家里的后院吧。”
……
香槐公寓八层
迟简赶到现场后就看到了十分惊悚的一幕,那间她去吃过饭进出过的屋门前一片狼藉。
门内不断地传出嘶吼与怒骂,砍劈的声音一下下从走廊的尽头回声而来。
云寒客浑身是血地顶在门上,着血的匕首被扔在一边。
现在正值上班时间,公寓的八层只剩一些同样下课的学生以及年迈的老妪,几个年轻女孩儿站在一边着急打着电话,还有云寒客脚边抵着的电视柜好像也是从他斜对面的房间里搬出来的。
周围远远站着几个老弱病残,甚至有些人只是敢探出头来查看情况,没有人敢贸然上前,因为云寒客此时满身鲜血。
他垂着头,后背抵在门上,而双腿踩在对面的电视柜上借力,整个人就像一根钢筋一样牢牢地嵌在走廊之间。
‘咚’‘咚’的声音持续的从房间内传出,由于这个老旧的小区只有木门而没有防盗铁门,所以在她赶来的时候木门上已经能看到隐约的凸起。
警察在她的身后一起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