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况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是我先喜欢的她。”
“我没买这个。”宁培言连忙解释。
原来是商场的周年烟花展,几人恰巧在顶楼,观景窗前正是绝佳的赏景位置。
“你知道是哪个药剂师吗?”
“宁叔叔好。”小女孩也不畏生,抬头奶声奶气喊道。
宁培言走进正门,他抬眸瞧了眼标志性建筑物,刚走过拐角,便见前方一个人影朝他摆摆手。
“先生,请问想要什么味道的?”
“你休假起那么早干什么?”
俩人是同窗,卫林是知道宁培言毕业后的工作动态的,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但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下午暖阳顺着落地窗洒进来,宁培言靠在沙发上,又开始迷迷糊糊犯困,却在邢暮给他盖毯子时坐起身。
见邢暮瞧过来,宁培言对她笑笑,路过时还传来一股很淡的香气,似乎喷了什么香薰。
宁培言被迫拿着袋子离开,伴随着售货员友好的声音,他还是臊的慌。
“你从研究院走后,他不是去军部了吗,你猜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卫林忍不住幸灾乐祸,“他被人举报私用公物,现在已经被停职查处了,听说还是团伙作案。”
宁培言相信了邢暮的说辞,喉结滑动,点了点头。狗尾草花束或许对邢暮来说一文不值,却藏着他少年时唯一的真心。
“你今天打扮的很好看。”她忽而道。
“我收下了。”邢暮抬手握紧那块红色晶石。
店员听说宁培言不办会员后,唇角笑意消失,将购物袋推过去,开始接待下一位结账的顾客。
卫林表情很古怪,“首席,你不会被人骗了身吧。”
“不用。”宁培言看着购物袋里的东西,脸颊不由发红。
听到后者,邢暮不由停下动作,“锻炼?”
“不用,她来接我。”
邢暮指腹揉了揉,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温声着:“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吃饭去吧,小草哥哥。”
“不睡了。”宁培言起身去洗了把脸,清醒些后,他站在浴室门口犹豫道:“我晚上要出去一趟。”
“首席,阔绰。”卫林简洁夸道。
“去哪?”邢暮没想到他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在和好友告别后,宁培言朝着出口走去,可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折身回到刚才路过的一家店。
“嗯。”宁培言认真答,“偶尔会晨跑,或者散步。”
“当然。”邢暮扬起笑容,“小草哥哥,从小到大,我有骗过你吗。”
邢暮的视线扫过宁培言无瑕脸颊,落在隆起的小腹上,终于知道是什么感觉。
活了二十七年,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在小号上评价了一句话,在没有确定关系的前提下,装作路人评价两人非常般配。
看着卫林神秘兮兮的模样,宁培言点点头,他不仅记得,前段时间还在军校遇见过对方。
“这我真不知道,消息都是封死的,我就知道有邱泉,怎么了吗?”
说罢,宁培言黑眸一眨不眨看向邢暮,慌张悸动。
只是宁培言没想到,刚出去就看见了邢暮,女人发丝被风吹起,眸子在人群中一眼看向他。
比如今夜,如果邢暮不来接他,他也可以打着光源回到家,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是现在,宁培言指尖一动,划过女人温热掌心,又蜷缩起来,无人瞧见的黑暗里,男人唇角勾了勾。
被邢暮牵着,他一点也不想打开终端。
就这么一路回到家,玄关处,就在宁培言俯身换鞋时,他兜里藏了一路的东西,带着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