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非身体上。
按下心底无意识的雀跃,宁培言打字道:【你今晚回来吃饭吗?】
“赵医生告诉我你在这里,你迟迟没出来,我有些担心。”最后一句被刻意放轻声音,他看着邢暮紧握的掌心,眸中更溢满担忧。
她自然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宁培言有没有问题。
“不喜欢喝吗?”邢暮转头看向他。
当年虽然是临时起意,可年幼的邢暮一点也没有敷衍的意思,她从家族最富饶的矿脉里千挑万选出那几颗晶石,仔细做成手链。
宁培言呼吸一顿,他蓦地侧眸看向女人,“没有收到很多,只收到过一个。”
宁培言当然不信这种说辞,而且他也发现邢暮的体温比正常体温要高些。在女人拉着他回到房间时,他将异样告诉了医生,医生总会比他有办法。
她是想让宁培言主动开口,瞒着身份的是他,怀孕不告诉她的也是他,她暗示的足够明显,可他还是不愿意撕破那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