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好友诉说后,好友哈哈笑着说,肯定长得像她的理想型,要不怎么让她念念不忘。
“不用谢,顺手的事。”邢暮将最后一口红茶饮下,那双多情的眼眸盯着对方,“就是我昨夜进你房间的时候,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邢暮拉长语调哦了声,随后轻笑一声,并没有再开口。
小草哥哥躺在纯白病床上,身上挂着好多吊水,清癯苍白,那张漂亮的脸上攀沿着可怖伤疤,她迈进房间时,愣了半响都没敢认对方。
她一个人从黄昏等到入夜,荒原上始终没有出现少年的身影,这是邢暮第一次等待一个人。
很疼,但幸好是他来承受。
最后,他看见少女为他的死亡而哭泣,他再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喊的不是‘邢暮’,而是‘小暮’。
“有。”邢暮开口。
“什么?”宁培言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跟着屏住呼吸。
“我也记不清了。”邢暮唇角噙笑,将对方说过的借口抛回去。
第二十三章
宁培言意识到对方是不满他的回答,他唇翕动半响,最后垂下眼眸轻声道,“我梦见和你……在一起,其他真的记不清了。”
‘在一起’,很模棱两可的三个字,在一起做什么都有可能,但听他昨夜的哭腔,显然不是开心的事。
早饭结束后,她把碗丢给厨房机器人,宁培言愣了愣,只帮着擦了擦桌子。
“你不用干活。”邢暮挡住他小臂,目光落在对方隆起的腹上,“孕夫要好好休息为主。”
宁培言顿了半响,才点点头。
邢暮看着对方上楼的背影,本以为他去补觉了,谁料十分钟后男人拿着一件熨烫好的睡袍出来,上面还散发着暖阳的气息。
“我早上起来就洗了,今天外面有阳光,干的很快。”
虽然洗衣服时宁培言本能有些抗拒,他喜欢这件同时沾染了两人
宁司安似乎松了口气,笑笑道:“那就好,我一会打算去军校看看他,暮姐姐你要一起吗。”
然而没等到回答,沙发上的宁培言忽而起身,躲开她欲拦住的动作,赤着脚朝卫生间跑去。
“没什么。”宁司安收回视线,
邢暮对宁司安勾了勾唇角,身前人不自然别开眼神。
不可能的。
她不想结婚,更不想以欺骗那个男人为目的结婚。
邢暮忽然的开口令宁司安抬起头,他面带疑惑,只听女人继续道:“你哥哥他小时候经历过什么吗?”
“可是我每次问你哥哥关于以前,他总是有些抗拒,我只是好奇他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见邢暮没接话,宁司安的笑僵了一瞬,终于谈起正事。
“嗯。”邢暮语气淡淡,“你哥哥他需要信息素抚慰,不然对孕夫和孩子都有风险。”
“暮姐姐,我记得小时候你很爱吃我做的曲奇。”宁司安语气很轻,似乎在怀念什么。
似乎在嘲笑他的幼稚,都不是靠一句喜欢就能在一起的十几岁,何况哥哥是靠怀上孩子才走到现在的。
即使已经分手多年,可是哥哥分明知道……他当年有多喜欢暮姐姐。
得知哥哥怀孕时,他先是震惊,想通后却是真心实意祝福的。哥哥习惯独来独往,有个孩子陪着,往后也不会孤独。
没有眼镜的遮挡,阳光下,男人的肌肤白皙细腻,好看的鼻梁笔挺,睫毛纤长浓密,因为睡着的原因,双唇无意识微启些,有种和白日不一样的稚态。
宁司安还在苦恼,他自顾自道:“其实也不算毁容,他小时候生了一场怪病,好了以后就和小时候长得不太一样了,性格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