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暮不知道莱格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一定会觉得离谱,她没有那些想法,只是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离开之前她路过了宴会二楼。
维修中的牌子已经被撤掉,屋里空空荡荡,地上的痕迹被擦干,连味道都被开窗散掉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来体力还不错。
邢暮挑了挑眉,并未停留便转身离开。
两个小时前。
在对方离开后,男人狼狈扶着器材,还沉寂在情/事的余韵中无法清醒。
他靠抑制剂度过了太多发热期,这次忽然得到Alpha的抚慰,积攒的情/欲如在他身上绑了沉石,无声将他拉入欲望深渊,逃不开出不来。
Alpha要离开时,他的身体本能挽留,可是对方离开的干脆,只留下一个短暂标记。
他知道,要不是自己的恳求,对方根本不会开始这场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