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刚推门进来时便抬眸瞧过来,神情平静温和,似乎只是在看一个迟到的学生。
“当然了。”太明显的情绪,邢暮忍不住思考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您和宁老师,其实还挺般配的。”
“没有。”宁培言对学生歉意笑笑,强行克制着自己不再看邢暮。
宁培言点头,紧张回答:“我知道。”
正好是上课的时间点,教学楼内空空荡荡,她很快找到了那间教室。
“饿了?”
她随意坐在最后一排,身旁的学生看都没看身边的人,始终摸鱼玩着终端。
邢暮轻叹口气,只说,“医用抚慰剂就没必要带了吧,有我就够了。”
邢暮挑了挑眉,“那为什么要天天戴?我还以为你度数很高。”
“你当初吃药了?”她率先出声问,语气有些奇怪。
比邢暮预想中度数小很多,属于戴不戴眼镜都可以的程度。
并且当初的邢暮言语笃定他骗了对方,解释也只会显得像狡辩。
宁培言情绪异样复杂,他一边忍不住庆幸,至少不用在道德上再陷入自责,一边又害怕邢暮因此厌恶他。
一直站在客厅里也不是个事,邢暮拿着宁培言的行李,先带他去了二楼客房。
宁培言抿了抿唇,耳尖有些泛红,他询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邢暮将这段时间积攒的事物处理好,她看着桌上忽然多出的一个礼物盒,一旁的秦蓉解释道:“顾粉送的,他听说你回来了,刚才抽空跑来的,但是没见到你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