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语一咽,声音也压着,“宁培言,你好好吃药。” 宁培言蹙起眉,黑眸委屈看向邢暮,沙哑的嗓音带着急切,“小暮,我难受……” 知道是场误会,邢暮好笑又无语,指腹擦去他的泪,alpha信息素缓缓包围男人,让他重新感知自己的情绪。 哪天要是厌恶了这段婚姻,她可以抽身就走,但宁培言不行,决定权从不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