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点点头,没再追问。
宁培言还没来得及害羞,接下来一句话,才令男人彻底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在发抖。
宁培言思绪如乱麻,还在思考要怎么说,行动却下意识跟着邢暮的指令走。
直到组员来找宁培言,男人才离开药剂室,可一整天都浑浑噩噩,回到家里时才强撑着勾起笑意。
南念也没等宁培言点头,自己抱起小丫头就回了房间,只说让他放松些,好好休息。
再穿上睡衣时,宁培言望着镜子里明显的地方,又不可遏的红了脸,找了身稍微厚点的上衣穿上。
太明显了,小暮一直让他自己揉,现在还有些疼。
可是手持着终端,无论怎么摆弄,角度都很奇怪。
常年在前线的军人,精神域多少都会受到干扰,用来稳定精神力的药剂一直是常年军需,对身体并无副作用。
他不能什么都不做,他要去见邢暮。
“没事,就像我平时那样。”邢暮循循诱导,“我说,你跟着做就好。”
何况屏幕对面是他的爱人,他再难堪的一面,对方都见过。
许是忧虑的心情被安抚,也可能是在浴室累的,宁培言难得一夜好眠,梦里还梦见了小暮,睡着的男人唇角微勾。
暖阳透过玻璃窗,洒在大理石桌面上,烤的暖洋洋的,难得的好天气,可屋子里的氛围却不太友好。
宁培言唇瓣翕动,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喘不过气来,他当年竟然单纯以为,邢暮只是军部的特派教官,不曾想中间还有这层原因。
宁培言还含着,他深呼吸了几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我马上好了,您和宝宝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