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随口说笑几句,气氛轻松愉悦。
“孩子怎么样?”
回去又逗了逗小丫头,赵医生开口笑道:“你俩有没有结娃娃亲的打算啊,我家那小子才三岁。俗话说得好,男大三,抱金砖,你看你俩年龄差不也是三岁吗。”
邢暮惊诧一瞬后,抬手揽住对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唇瓣微动,灼热呼吸打在脸颊上。
那里摆了一束狗尾草花束,被牛皮纸与麻绳包着,相比屋内别的鲜花,它显得有些过于潦草简陋。
“乖孩子。”南念面上带笑,眼底却生了水雾,语气也轻微发颤,是因为看见女儿的幸福。
奈何这事一时间也急不得,只好先登记了宝宝这个小名,等起了正式名字再去更改。
碍于男人今天刚生产过,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邢暮心间还是软了软,没太逼他。
宁培言在医院住的这一周里,有专门的护士教他照料婴儿的大小事宜,从奶粉的温度再到如何拍哄,事无巨细。
他当然无法就这么入睡,万一蹭到被褥上,明天要如何面对护士和南念。
少女识趣把空间腾给俩人,邢暮看了眼院外,“你俩一起来的?”
看着女儿可爱的模样,宁培言忍不住笑弯眸子,下意识抬眸看向邢暮。
除了最开始那次多些,这两天确实很少,一天也就够喂女儿一次,没再让邢暮帮忙。
都不用别的,邢暮只是抬手按了按,便迫不及待淌下来,因为初/乳,颜色很浅。
就是每次给女儿喂奶时,宁培言总是背过身去,把背影留给邢暮,藏起一片好春光。邢暮看的失笑,好脾气的纵容了男人这点羞赧。
声音听起来异样委屈,沙哑无力,又带着隐隐哭腔,和邢暮听过每种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