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刚进院子,有段时间没见到主人的小白便狂奔过来,撒着娇围着俩人打转亲昵。
邢暮拿起花束低声开口,“花有些丑,别介意。”
莱格点头应下,什么都没说。
这是邢暮依照记忆里,宁培言送给她那束尽量还原出来的,但还是不太不一样,有些野花中央星系并没有。
宁培言呼吸一乱,顿时推了推邢暮走到女儿身旁,抱起孩子哄着。
当时店员给她发了几款例图,可邢暮都不太满意,不是太艳俗红粉,就是配不上宁培言的气质。
“言言,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事要同我和小暮说。”
被湖水包裹的感觉,也很温暖。
出院那日是个阴天,天际瞧起来雾蒙蒙一片,一阵风吹来,长生树顶的落叶打转飘下,恰好落在宁培言头上。
男人压下心间酸涩,故作平静点头,“小暮,我等你回来。”
“伯父,我自己来就好。”
指尖摩挲着被角,麻醉的药效过去,他身体逐渐恢复些疼痛,宁培言咬着唇兀自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