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解开他的衣扣,微凉的指尖抚过周身,最后钻进睡裤里。
最后,宁培言无意识挺起的腰身塌下,眸子阖紧,眉头难耐蹙起,启唇大口呼吸着。
宁培言喉结滚了滚,他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了口隔夜凉水压下心间燥热,目光看向身旁,床侧平整冰凉,女人还没有回来。
这回宁培言没有回应,过长的句子让处于睡梦的男人不能很好理解。
结果几十个红点的消息界面,等她点进去就剩几条,剩下的全部显示已撤回,留下的几句也是最寻常的关切问候。
邢暮不在的这十几天,因为太过思念alpha的抚慰,宁培言隔三差五就梦见她,梦里大多都是模糊的片段,什么场景都有,唯独没有亲热的梦。
怀抱温软,邢暮到底还是没忍住,男人乖顺的很,任她折腾也没醒过来,受不了时嘴里低哼几声,如粘了蜜一样腻乎,和平时的声音也不一样。
少年彼时尚未张开,身板清瘦单薄,一挠就缩起身子压不住笑,肩膀也缩在一起,邢暮记得很清楚,小草哥哥的后腰和大腿都异常怕养。
用手已经足够让他刺激,可就在他陷入更深的睡眠时,梦里乱七八糟的场景一闪而过,他膝盖又被屈起,往两边压着,避开了小腹。
“小暮,衣服脏了……”不知道又梦见什么,宁培言攥住邢暮的手腕含糊道。
睡衣的衣带不算紧,她的指尖略带凉意。
*
“嗯……”男人下意识回应。
宁培言身子一怔,快步走到楼梯拐角处,终于看见他日思夜想了十几日的身影。
掌心一点点抚过,隔着被子,邢暮也看不见,单纯凭感觉逗弄。偶尔擦过某处,宁培言就会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