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谢,随后穿上外套离开。
“嗯。”女人顿顿,语气轻描淡写,“过去了,现在没事了。”
宁培言也盯着那相框,从他的角度恰巧看不见相框正面,只能看见自己弟弟蹙起眉,疑惑开口。
“你要是想回来,卫林手中的项目,正好缺个负责人。”
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看起来异常沉重。宁培言正打算抬手帮他一把,宁司安顿时停下动作瞪大眼,目光盯着他已然遮不住的小腹,满是不赞同。
这是十几天来,宁培言睡得最踏实的一天。
“你男人怎么回事,八个月了才想起问我孩子性别,他咋不等孩子出生再问。”
可是忽然,男人似感受到她的到来,他翻了个身,呼吸都急促几分。
“当然了。”
他还记得,在同居的第一天,邢暮就告诫过他不要进她的房间。
“好。”宁培言点点头,牵着小桃的手才想起问好友去干什么。
昏黄灯光映照在屋里,宁培言蜷在她的床上睡着,呼吸平缓,怀里抱着被子,下巴轻轻垫在被角上。
宁培言轻轻叩门走进去,掌心下意识护着小腹。
只是眉宇轻蹙,似乎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