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过,忙完后又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装备倒是挺简单的,邢暮收回视线,看向身旁有些拘谨的男人,他的目光也正看向床边,似乎在想要怎么解释。
邢暮笑笑没说话,拿来把椅子坐在床头,下颚微抬,浅色眼眸看向宁培言,又看向银灰色的床。
邢暮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难不成是为了伯父的事,想到这,宁培言面上真带了几分担忧。
屋里只有精油香味,邢暮从头到尾没有释放出信息素,并非她不想,而是父亲还在楼下住着。晚饭前还听见父亲说明天要带宁培言出去逛逛,她要是折腾完,男人明日怕是不用起了。
下一瞬,女人勾了勾唇,跟着最后一个教学步骤动身。同时,宁培言瞳孔一缩,嘴被女人死死捂住,所有声音都被压在掌下。
生和她的闲聊,再一联想,几乎是瞬间懂了宁培言在里面干什么。
宁培言摇摇头,陪伴一直是相互的,他也以为自己会永远孤独的坐在断桥边,孤独的长大。或许长大失去宁家庇护后,他又要被某个alpha‘买走’,生下几个孩子,如此平凡又合规一生。
“当然是找你。”邢暮靠在门后,敛起晦涩眸光,抬眸朝着屋内扫去,她的意思很明显,可是宁培言没有半点让路的意思。
只是睡前看见了伊洛发给她的消息,原来是她点赞宁培言小号的评论被翻出来,被人截图开了帖子,猜测冰淇淋03是不是就是邢教的伴侣。
看见小暮身上的针口时,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疼,也才会一腔孤勇找到那个药剂师。宁培言没骗过邢暮,他真的觉得,他身无长物与留恋,死了也无所谓,可是小暮不一样。
宁培言好不容易恢复的面色又唰的红了,他点点头,微不可察的说了声好。
最亮的白炽灯开着,终端投影被关闭,床头放着精油碗,一旁还有没用过的湿巾与纸巾。
似又回到幼年时,他只是那个包容溺爱她的小草哥哥。
叫着童年的称呼,干着和童年无关的事。邢暮也意识到,只要她一喊对方哥哥,宁培言就有些别的反应。
在意识到对方问的是什么后,宁培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声音也羞的发颤。
宁培言看了看邢暮,虽不理解,可还是听话打开。
“但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