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邢暮停下叩门的动作,脑中想起这几天终端上好友赵医
“怎么晚不睡,在干什么。”邢暮走过去拿起精油碗,闻着这股略微熟悉的味道,垂眼用指尖沾了点涂在手背。
女人的信息素缓缓渗透,宁培言腰身一软,亏得邢暮拦着,他才没直接跪在地上。
“没什么教学要点吗?宁老师?”邢暮轻声问。
“伯父,我会照顾好小暮和宝宝的。”
邢暮挑了挑眉,顺着力道握回去。
“嗯……”宁培言知道,就算他摇头,邢暮也会从头开始。
在邢暮的家族出事后,宁培言愣了很久,可是他不能出去,只能坐在房间里崩溃哭泣。
这不是什么大众味道。
邢暮坐起身子,欺身按住宁培言的肩,发丝蹭过他脸颊,俯身在男人耳畔轻语几句。
“宁先生,满意我的服务吗?”
宁培言收起心思,抚着隆起的小腹,和南念回了家中。
说罢,邢暮伸出掌心。
可又连续提示了好几声,宁培言扫了眼女人亮着的终端,然而只是一眼,内容就让他愣住。
“这样会有吗。”
“小暮,你怎么来了。”
*
像怀了孕却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给人打工按摩的技师。
邢暮莫名就想到之前在论坛看过的评论,宁培言这双修长白皙的手,也确实很适合涂满精油。
“小暮……”
宁培言站起身,垂眸解开睡衣扣子。
刚才听见门口传来响动,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有人。
邢暮收回目光,叹道:“我父亲只愿意住在第三星,也是在等母亲回来,有念头就有期盼。”
下一秒,刚才被暂停的视频电子音再度响起,猝不及防的音量让宁培言惊了一瞬,再熟悉不过的视频内容内容更是让他瞪大眼眸。
于是她又笑笑,松开手换了个称呼,“宁先生,别乱叫,我们这里是正经的按摩店。”
显然,早上南念和宁培言已经聊过了,邢暮没问俩人说了什么,三个人一起用了早饭,难得如此温馨。
“没事的,不会有人看见。”
女人唇似有似无擦过,温热吐息洒在耳畔,激的宁培言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呼吸一乱,方才似水平静的黑眸也因这句话泛起层层涟漪。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邢暮挑了挑眉,反问的很快。
赵医生前两天说发给了宁培言一份按摩资料,有孕期的还有生产后的,要分开练习,手法也不一样,和她聊完顺带甩给了她一份。
“伯父。”宁培言匆匆掏出纸巾递过去。
宁培言被问的一愣,一句不是还没说出口,自己就被邢暮扯坐在床上。
直到小暮闯入那片荒野,眼眸清澈明亮,拉着他的手夸他好看,拉着他跑出那片荒野。
“你也不想再被听见吧。”
邢暮不再鼓捣那瓶可怜的精油,而是坐在宁培言身旁,将自己的终端塞到男人手里,示意对方打开看看。
宁培言才知道,原来女孩叫邢暮,第三星最古老家族的继承人,某种意义上,俩人身份跨越了不止一个阶层,他触不可及。
“他曾经险些遭过alpha伤害,也因如此,我母亲才会造出那间实验室,依赖于药剂,当年父亲的身体好了很多。”
“大概要八九个月,或者等孩子出生。”宁培言答的也不确定,他也是第一次怀孕,何况男性Omega的奶/水本就少。
在家养伤时,同屋的弟弟司安谈了恋爱,每日眉眼娇羞,说着甜蜜的逛街与亲吻。
而宁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