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眨，那女人就被她撕开了。

对，就是撕开，好似那不是人，只是一个随便就能被人撕掉的纸。

她们不敢动，不敢想楚然会对她们做出什么。

可却偏偏，楚然什么都没有做，杀完人之后呆呆的站在那边。

楚然现在的心神全然在褚松这边，对这两个活着的女人没有半分兴趣，在听到褚松说话后，她不知怎的竟有一种羞耻感，是自己的污秽。

她快步到一边，掏出了男人们一直储藏的矿泉水，十多瓶水下去，那张脸和手，再次变得白皙。

见罢，褚松转过身，声音从前方隐约传来，“换一身衣服。”

楚然的衣服褚松准备了很多，把那充满血污的衣服脱掉换了身衣服，那脏衣服就顺手丢在了地上。

车轮卷起一地灰尘，在两个女人的眼前逐渐消失。

......

褚松喜净，那片区域充满了血，红的耀眼，也脏的恶心。

楚然把车停在了一处安静干净的地方后，褚松就躺下了。只是当大腿被一双柔软的 ? 手掌抚摸过后，他睁开眼。

“您...会开心么？”她问了个让人捉摸不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