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柏亭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好看。”
然后将它脱下来,扔到一边,握住祁索性器,身体力行方才的话。
祁索被舒柏亭含了几下,就伸出手想要碰舒柏亭,手刚碰上他,就被扣在身后,祁索靠在沙发上喘了一会,挺着腰丢在舒柏亭嘴里,舒柏亭抽身吐了,又把祁索按倒,撑在祁索身上解衣服扣子,“可以告诉我了吗?”
明明是祁索握着筹码,却还像是舒柏亭占上风,祁索不甘心:“还不够。”
舒柏亭眼睛闪过狡黠,分开祁索双腿,“那就给够。”
后来祁索揪着沙发太用力,将沙发撕破了点,留了痕迹,半边身子都探出去,呈逃跑姿态,又被舒柏亭拉回来,狠狠撞进去。
祁索张了张嘴,嗓子早就哑了,喊不出来,攒了那么久的东西快都被榨出来了,祁索间舒柏亭射了之后还想继续,立刻拦住他:“我满意了!”
舒柏亭将祁索的手牵住,在他体内缓缓地动:“那可以说了吗?”
“可以……”祁索有气无力地承受着舒柏亭的撩拨,“我哥说我过完年就可以去国外了,他已经打点好了……啊!舒柏亭!”
祁索气急败坏,奈何没有力气挣扎。
舒柏亭抱住祁索:“知道了,那别浪费时间,继续吧。”
…
当事人就是十分后悔。
祁索第二天带着舒柏亭回门的时候走路还不利索,进门找了一圈没看到祁宴,问了母亲才知道祁宴过了年三十就离开了,说是公司有事。
公司有事?
是李君宁有事吧。祁索腹诽。
舒柏亭从厨房帮忙出来,叫祁索:“小索,端一下菜。”
宋莹见了,一脸笑容:“你们俩在一起,都更有人气了,我记得之前柏亭过年很少回来,也不会下厨。你就更加不懂这些。”
祁索凑过去:“所以你满意这个儿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