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舒柏亭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口的人,祁索换了身纯色家居服,看上去乖得不行,祁宴曾经和舒柏亭说过祁索本质上还是个小孩,没吃过什么苦,虚张声势,家里希望他自由自在,对他的要求很少。
舒柏亭走到沙发边坐下,示意祁索也坐,祁索坐到舒柏亭对面,谈判一样的架势。
“你跟我说,阿宴在国外派对上带了男孩回房间,其实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他和别人过夜,我也知道。”
祁索有些局促,“那你……”
“我跟他结婚前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他既然没让家人知道,我也就装作不知道,反正阿宴最后会回到家里,跑不远。”舒柏亭看着祁索,“但是现在你知道了,你回来劝我离开他,最后却和我睡了,现在又说当做没发生。我不知道你们祁家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欢玩弄人。”
祁索愣了一下,立刻说:“不是……那我能怎么办?你要我负责?”
舒柏亭露出为难的神色,叹了口气,“抱歉,我太自以为是了。”
漂亮的男人垂头丧气,跟被负心汉玩弄了一样坐在祁索面前,祁索一下生出“舒柏亭好可怜”的感觉,语气软了不少:“不是……你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舒柏亭双手交握,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干净净,没戴戒指。还是为难的表情。
祁索身体往前倾,“我说真的,我没有不负责的意思,昨晚是我做错了,你……别这副样子。”
舒柏亭叹了口气,睫毛遮住眼睛,祁索看着,生出一种想要亲他的冲动,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不要脸。
这可是他嫂子啊。
没人会对自己嫂子这么轻浮。祁索坐立难安,舒柏亭不说话,他心里就像被火燎着一样,不舒服极了。
他不希望舒柏亭露出这个表情,祁索在心里想,舒柏亭想要什么?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自己有的,舒柏亭也有。
舒柏亭又叹了口气。
祁索这回站起来了,他走到舒柏亭面前,“对不起。”
舒柏亭抬头。